耳朵里很曲折甚至有些悲惨的经历,于小孩而言……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就是……换了几个睡觉的地方,认识了一些新的人,发生了一些事,有难过的事,也有开心的事,然后她又和那些人分开了,就这样。
她的语气似乎习以为常。
张奉祠:“那土德营呢?怎么也不要你。”
小童的拳头砸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嚷嚷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刚刚他们还在背地里说起过呢!”
小孩平静道:“因为我疯了,总能看见不存在的人和我说话。”
青天白日的,屋里暖暖和和,可小厮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了,后脊梁都在冒凉风。
张奉祠不说话了。
陈典膳饶有兴趣的问她说:“你总能听见嘛?”
小孩看向小童,她正往张奉祠的碗里吐唾沫。
陈典膳:“你看什么呢?它这会儿也在。”
小孩指着张奉祠身边说:“在的,就在那里。”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听的张奉祠脸都青了,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小童站在他后头伸着手抠他眼珠子,还说呢:“我帮你出气,不用谢。”
小孩:确实不用,又不是真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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