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实在不必麻烦往生堂的诸位。”“哦,尽快解决。”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保持着脸上灿烂的笑容,十佳好市民一样,微笑问道,
“草薤先生,你说的尽快,是尽快把监控视频,泄露给媒体的′尽快′吗?”“嗯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横滨警方把握的时机,真是超级及时呢!”太宰治说到这,故意暂停一秒,欢快的语气低沉下来,“一-及时给我们这边,添加了一堆麻烦。”
草雍胜平…”
草蕹胜平的脸色发白,连带着周身毫无商量的坚定气势,也跟着弱了下去。无论如何,这确实是他这个领队的过失,不容狡辩。“草薤先生。”
胡桃望着老刑警难堪僵硬的表情,语气和缓地开口,“请放心,我们不是来刺探案情。”
“中村先生是往生堂的VIP客户,这一次,我们是站在维护客户安危的立场,更是以朋友的身份,前来帮忙的。”
“咱们都不希望中村先生,在不可挽回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是吗?”…不可挽回。
不知道是胡桃话中的哪一句,戳中了草薤胜平的薄弱处,这位老刑警的神情一动。
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地注视了胡桃许久。
直到确认少女并非信口开河,而是真的调查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后,草雍胜平才收回视线,妥协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跟我来吧,两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毕竟,接下来的事,对他那个愚蠢的徒弟来说,实在算不上多风光。成功了。
胡桃和太宰治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跟上了老刑警的脚步。没错,尽管胡桃他们表现得气定神闲,但实际上…他们在赌。
赌草蕹胜平心中有愧,赌他的动机。
大大大大
“……动机?什么意思?”
数小时前,横滨中华街,某家早餐店内
扎克把桌上的酱油递给瑞伊,语气疑惑,“心中有愧这个好说,嫌疑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换谁老脸都挂不住,但动机呢?”“他能有什么动机?”
“答案很简单,草薤大叔的动机,就是中村。”胡桃接过太宰治递来的辣椒酱,提醒道,“扎克,你还记得吗,草大叔在笔录时,最后确认的那几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扎克挑起眉,他想起来了。
当时,草蕹胜平在最后总共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那个菜鸟警察什么时候接到电话,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祭典的。另一个,则是对方在离开前,是否有对老板额外说什么。事实上,这两句询问看似稀松平常,但细想后就会发现,实在有些奇怪。根据警局内部的说法,当时是交通科的一个警察打电话给中村,催促他返回警局审讯。
案发时,那名警察和肇事者就在审讯室内。如果想要知道中村接到电话的时间,横滨警方大可以直接查看通话记录,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然而,事实却恰好相反。
草雍胜平特意以轻描淡写的口吻,二次询问了一遍。这说明了什么?
扎克安静片刻,一个猜想如直觉般,骤然在他的脑中闪过。“等等!老板,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头是在确认?!中村接到电话的时间有古怪?”
“有古怪的,恐怕还有中村回到横滨警局的时间。”瑞伊纠正道,“我调查过,举办祭典的公园距离警局不远,步行大概十五分钟左右,打车更快。”
“以那个老警察的反应,中村很有可能确实在九点四十五分前,接到了同事的电话,但他回到横滨警局的时间,却不是十点,而是更晚。”换句话说,那天晚上,从中村离开祭典,到他返回警局这段时间,他有一大段空白,不知道去了哪里。
“然后是那份文件。”
太宰治接上话尾,继续说道,“在问询室时,草薤先生的部下曾敲门闯入,他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结合那群警察私下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