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傻柱还是那个傻柱,这句话不但骂了人,还揭了阎埠贵的伤疤,气得他直跳脚。
“不是,傻柱,我没得罪你吧?你咋骂人呢?”
看阎埠贵还没认识到错误,傻柱也没惯着他,淡淡一笑道。
“傻叔,合着你喊我傻柱就没事,我喊你傻叔就是骂人,你就是走遍这四九城,也没这样的道理,大家伙说是不是?”
“这…?”阎埠贵自知理亏,但还在狡辩,“那是你爹起的外号,关我什么事,有能耐,你找你爹去,跟我耍什么横。”
“是啊!你也知道那是我爹起的外号,但他养了我,这么喊当然没问题,但你又是我什么人?我吃你家粮了吗?你凭什么喊我傻柱?”
通过傻柱这一连三问,阎埠贵算是彻底哑了火。
但曾经作为老师的他,自视清高,感觉再跟傻柱说下去,显得有辱斯文。
于是他抛下了一句“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然后才拂袖而去,连凳子都忘了拿。
气走了阎埠贵,看着还面面相觑的大妈们,傻柱拍了拍手说道。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这是我媳妇李秀秀,从今天开始,也要开式住进这个院,还望你们以后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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