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他脸色一黑,将手边垂挂的纱幔撕扯下一大片,抛在苏婉音的头上,“快裹上,这成何体统!”
“你刚才说什么?”
对于苏婉音的恍若未闻,他有些恼,闭着眼睛走过去将那纱幔给她裹了,也不管她舒不舒服,扛着丢到了床上,扯了被褥给她盖上。
眼看他就要走,苏婉音伸手死死的拽住薛长风,泪目看着,“为什么?是我不够美,身子不够白,唇不够软吗?”
她很美,身子也白,唇?
薛长风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恼恨自己被带偏,很快他将这一反常归结于酒还没有全醒上面。
“你该明白的,自从你让你大哥阻了我再回战场的事起,就没有转圜了。”
“为什么你非要去战场,活着不好吗?”
“军中的人都想活着,...”
“夫人,怎么了?”
薛长风话被冲进来的阿碧打断,他扫了一眼苏婉音,觉得也没有再说的必要,不再迟疑的踏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