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不已:“你又出去一趟?”
萧闻山轻轻‘嗯’了声:“我有带面具。”
他下意识望向安放佩剑的地方,没有移过的痕迹。
“你怎么不带上佩剑,”江随舟心有余悸,“万一……”
“那是你的佩剑,”萧闻山又补了句,“我算了下,不带没事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想到萧闻山的阵法占卜比他要好些,江随舟心逐渐静下,靠着他身边坐下。
过了片刻,他接着道:“没有觉得你麻烦,只是担心而已。”
“我知,”萧闻山把酒移到他身侧,“尝尝吗,我用了些灵力,口感同那些自然酿造的应当不同。”
江随舟是从不饮酒的,他酒量差,倒头就睡,从小便是如此。哪怕是木筷沾取一滴,也会发懵。
执意酿桂花酒也只是…想他娘了。
但他没想到萧闻山会冒着风险去买来亲自酿造,用那有些生疏的传音和尚不稳定的灵力。
那一瞬,江随舟便知,其实萧闻山并不讨厌他。
他笑着接过:“那肯定要尝尝。”
江随舟扬言说要喝倒萧闻山,仅仅三盏下去,头昏得不分东南西北,还是比他还小的萧闻山把人抱回榻上,他才没有继续在宅中原地转圈。
他躺在榻上睡得不省人事,并不知萧闻山站在一侧,看了许久。
最终萧闻山伸出手,指尖微颤,快要触及唇上那抹殷红时,紧握起来,替人理好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