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霜之色,穿着弟子服,一下一下地往白猫身上点着脑袋。
宁安门下的弟子服皆为黑色,暗纹围着衣襟袖口,腰带均是环扣别着,看着干练,但穿身上又是另一回事,若不了解宁安,怕是连是否为修道者都看不出,只会误解为又是哪家不好惹的人。
不过穿在萧闻山身上,倒是颇为俊俏惹眼。
江随舟看着看着无声笑了一下,憋得肩膀一直颤动,谁能将眼前这人和先前那眸光不染尘的小冰块儿想在一起?
“醒醒,”他俯身轻声喊了一声,“再不醒,我就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蹲在门边的萧闻山猛地站起,反应过来时,又冻着脸,一本正经和江随舟讲道理:“你总是骗我。”
“哪有,我只是喊你,何来骗你一说?”江随舟仔细瞧了瞧他,惺忪之意还未完全褪去,但已然清醒不少。
他顿了片刻,从怀里拿出几张符箓,一张不留地递给江随舟。
“晏师哥知道你要下山,特意给你准备的。”
江随舟挑挑眉,剑柄抵住他的手,重新按了回去,笑道:“给我准备?一张都不给自己留?”
“不怕我半路遇到危险,带着符箓跑路不管你吗?”
萧闻山不语,固执地将符箓全部交给他。
“好罢好罢,”江随舟满脸欣慰强压止不住上扬的笑容,一招手给人戴上了面具,连人带猫揽到自己怀里,“抱好师哥,准备走了。”
此词一出,只见萧闻山小心翼翼地收紧怀里的白猫。
江随舟:“……”
他忍不住笑骂一句:“我是让你也抱紧我!它平日早被门下弟子带着飞惯了,胆子可要比你大。”
萧闻山轻哼一声,好似有万般不情愿地搭上江随舟的腰。
确认无碍后,江随舟掐诀而起,柔而不失力的疾风从脚底传来,萧闻山再次睁眼时,他们便已悬在空中。
一柄剑可承两人之重,萧闻山忽地又想起那些被江随舟练坏的木剑,心跳倏地快了些。
江随舟腰间一紧,垂眸看了他一眼:“害怕?”
萧闻山否认:“没有。”
“那你为何抱得这般紧?”江随舟还当人嘴硬,两只手都护住了萧闻山,“放心,你师哥我就算自己掉下去,也决计不会让你掉下去。”
萧闻山身形一僵,皱眉道:“不要说这种话。”
“我懂我懂,不说了,”江随舟嘻嘻笑道,“人是我带来的,为何性子越来越像晏琛师哥?难不成你也要主修符箓阵法之类的?”
萧闻山轻轻‘嗯’了一声,恰巧白猫跟着叫了几声。
声音极轻,若不是江随舟听力极佳,险些漏掉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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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山脚镇下那处连绵桥处下了。
不同于别的仙门那样提心吊胆,宁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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