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这么一直盯着萧闻山。
萧闻山终于开口:“你为何还不睡?在复习功课吗?”
“自然不是,”江随舟挑眉看他一眼,“我竟不知我在你眼中,有这般勤勉?”
“那为何这个时辰还没睡,而且你头发已经干了。”萧闻山环着白猫的手紧了紧,那猫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江随舟轻笑一声:“鼻子还挺灵,没睡自然有事要做,不过嘛——”
他拖长音调,接着道:“你问东问西,难不成要带着白猫给你师哥我暖床?”
萧闻山:“……”
“啊,说错了,”江随舟道,“是带着三师哥给你四师哥暖床。”
萧闻山动动嘴唇,似是想说些什么词,但不知为何压下去了未说。江随舟忍笑忍得脸发酸,不料下一刻就听到这人有些生硬地和他示好:“来找你给它取名。”
“啊…”江随舟这次是真的有些惊喜了,难不成教人习剑才能拉近关系?
但这浮圆子表情看起来也没那么情愿让他来给这白猫取名啊!
这个年纪的萧闻山神情一览无余,江随舟心道好笑,便哄道:“可我还没想好给它取何名,不然明日去山脚下的小镇一起逛一逛找找灵感?我来取名哪有我们一起取名取得妙。”
萧闻山揉猫的动作一停,声音闷闷的:“我没办法去。”
江随舟打了个响指,他抬起下巴冲着书案点点:“那不就有办法了?”
萧闻山愣住,只见江随舟甩着灵力将桌上那物一挑,那布裹着的东西便拿到了手中。萧闻山并不知是何物,但目光却没办法挪开。
只见江随舟用那细长有力的手指解开,接着变戏法一样轻轻罩在了他脸上。
是一扇打磨极好的木制面具,细细纹路遍布正面。
萧闻山心中微动,抬手取下端详片刻,面具上浮出的纹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上面有符箓所护的,他手指慢慢摩挲着细纹,再看那人有些发青的眼底,想来做了许久。
不过江随舟并未花太长时辰,他不是今日一天磨完的,因为要在其中引入灵力,分了几日。
只是今日坐得有些久,腰有些发酸罢了。
他不必听到答案仅从萧闻山神情便知极好。
“如何?”江随舟翘着腿颇为得意哼笑几下,“还不喊声师哥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