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罚。”
程瑶瑶对齐达维笑:“大卫哥要准备提词器了。”
“不劳烦。”章弘维毫不畏惧:“忘谁的词了,谁就罚酒。”
齐清诺一笑。
章弘维边从里面挤出来边又重复:“忘我的词了,我就罚酒。”
甘凯呈哈哈:“台湾禁酒了?”
杨景行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又准备跟章弘维屁股后面走。
章弘维却把杨景行按住了:“坐,陪好大哥。我唱金曲,金曲多嘛,乐队没问题吧。”
杨景行吹牛:“一般没问题,我跟你过去。”
章弘维也不阻拦了,走了几步就已经响起在掌声中对杨景行坏笑:“我唱玮幸的歌,忘一半,他罚酒!”
杨景行狼狈为奸地嘿嘿。
章弘维决定:“就唱,《白衣飘飘》吧,是叫白衣飘飘吧?哈哈哈。”
这是濮玮幸二十多年前写的校园民谣了,虽然红极一时,但没什么金曲证明。不过成路伴奏这首歌应该问题不大,都太熟悉了。
上了台,趁杨景行叫成路就位的时间,濮玮幸表现出一贯的亲民风格,声音也有亲和力且洪亮:“大家好,我是弘维,好久不见,好久没来浦海开演唱会,请多支持……刚刚我们有个决定,我们唱的时候,如果忘词了,忘了谁的词,谁就罚酒,你们知道,我是忘词大王,请大家做个见证,君子一言!”
好多人还没听出来了,纷纷为章弘维的英勇无惧喝彩鼓掌。
章弘维一直笑,对乐队也亲和:“麻烦开始吧。”
刘才敬吉他起头,明显的主题,让好多人一下傻了或者笑了。
分明是《白衣飘飘》啊,章弘维的歌路其实不宽,和这种大陆校园民谣风格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有好戏看了。
看看濮玮幸,似乎才意识到自己中圈套了,笑得灿烂又无奈。
整人归整人,章弘维对唱歌还是认真,跟着成路仔细严谨的前奏感受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开唱。
至少第一句歌词没忘没错,旋律也是对的,而且唱得很好。这也算是铭刻在岁月中的旋律了,再加上章弘维演唱的新鲜感的原因,让大家都回味陶醉又欣喜动容。
章弘维真不错,把主歌否快唱完了,只是替换了原歌词中的几个字词,这就让那些情不自禁或者机会难得的合唱越来越成规模。
快到副歌,章弘维突然喊糟糕:“忘词了。”轻车熟路地把话筒指向观众。
本来就在跟着哼唱或者在心中回味,现在又有了巨星这么近距离这么亲和的表情加手势鼓励,客人们一下就提高声音唱了起开,挺整齐的。
程瑶瑶也跟着轻唱呢,看濮玮幸现在的样子,似乎笑得有些动容。
整个副歌,感觉观众们成了主唱,洪亮整齐又温情,章弘维只是时不时和一句。
最后两句,章弘维还是亲自唱了一下,然后就和大家一起鼓掌,一起喝彩。客人们挺激动的,甚至有些骚动,有人都敢于大声抒情了:“献给我们的初恋!”
章弘维呵呵笑,等大家稍微安静了,说重点:“刚刚说了,忘谁的词了谁喝酒,还好,只有我一个忘,你们都记得,不然玮幸哥要把这里的酒喝光!”
得选择站边啊,可一个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一个是给大家奉献了回忆的同胞,于是客人们只是起哄,瞻前顾后地闹腾,却不明确表态。
濮玮幸大声喊:“这词不是我一个人写的,主要是老瞿!”
可老瞿不在啊,章弘维不放过,开始煽动:“刚刚麻烦大家坐见证的,谢谢了。”还抱拳呢。
客人们真是容易收买,于是有一面倒地看向另一头的濮玮幸。酒吧气氛明显上来了,詹华雨也在收银机前呵呵笑,但是不参与争论。
濮玮幸没有啰嗦太久,很快就在所有人的监督之下,把半高脚杯的的红酒一口干了。
客人们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