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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出了大门,齐清诺笑问:“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这么明目张胆?”
杨景行说:“又不是做贼。你也不低调,这么好看。”
齐清诺轻笑,问:“什么时候到的?”
杨景行说:“提前了十分钟。去哪吃饭?”
齐清诺怀疑:“这不是我的责任吧?”
杨景行就问:“饿不饿,早点还是晚点?”
齐清诺说:“早点好,等于节食。”
杨景行建议:“粤菜吧?”
齐清诺点头:“行。”
沉默了一会,杨景行伸手拉开杂物箱:“提前送了,祝你们演出成功。”
齐清诺看了盒子里几朵红白花朵扎成的短花束一会。笑:“这么小气!”
杨景行说:“心意到了就行。”
齐清诺伸手拿,不到十朵花,可她还是检查了好一会,然后刻意地失望:“没玫瑰呀,没心意?”
杨景行指盒子里:“dvd,五一之前录的那些,我随便剪辑了一下。”
齐清诺又拿过光碟,别说礼物蝴蝶结了,连标题和封面都没有,她问:“我的还是我们的?”
杨景行说:“你们的,不过可以不给她们看……因为你才做的。”
齐清诺看着手中不像样的礼物持续安静地笑了一会,然后抬眼看杨景行:“谢谢。”
杨景行配合:“不客气。”
齐清诺又看看花束了放下,嘴角似乎嘲笑,眼睛明亮认真:“我能感动吗?”
杨景行笑:“别勉强。”
齐清诺呵呵乐一下:“我承认我有点沉不住气,想马上看。”
杨景行说:“电脑在后面。”
齐清诺迅速提过电脑打开,拿出了光碟等待开机完成,又笑着怀疑:“是不是临时变卦给我一个人?”
“不是。”杨景行摇头,“电脑里有,不用碟片,d盘。”
齐清诺就不问了,看着屏幕等待桌面。
终于开始播放,随着简陋的黑底红字字幕标题“三零六”,渐渐响起的音乐是《亲爱的朋友》的钢琴旋律。
淡入的第一个画面是刘思蔓的,刚走进北楼三零六的门,还背着二胡,冲摄像机笑得灿烂:“拍什么拍!没见过美女?”
齐清诺看得笑,还记得:“我拍的。”
十来秒的镜头,画面定格在刘思蔓扯下围巾时的故作潇洒上,然后淡出。接着淡入的第二个人是邵芳洁,正在认真练习《就是我们》中有点难度的地方,一不耐烦,旋律突然就转到“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上去了,而且拉得相当狂放。
齐清诺继续笑:“你什么都留着?果然居心不良。”
视频上还是同样的手法,定格淡出。第三个人是柴丽甜,镜头是严肃的,柴丽甜在发表自己对《就是我们》的理解。是在阶梯电教室拍的,齐清诺还记得当时是杨景行掌镜,并且表现得相当活跃。
第四个是于菲菲,休息时间在玩杨景行的电吉他,也是电教室拍的……
每个女生都是十来秒左右的镜头,各种各样的,大家表现出的风格并不统一,但是被杨景行一成不变的淡入淡出手法局限得看起来差不多了。
第十个是年晴,solo的世界知名摇滚片段,精气神十足。
齐清诺也难得发表什么意见了,因为接下来淡入的就是她的特写。
当时齐清诺正在三零六训话,神情是平和而认真的:“……半个月了,做个阶段小结吧,除了龚教授他们说的那些问题,我觉得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齐清诺说专业而犀利地说了半分钟后,视线终于落在了镜头上,先是故意笑一下,然后板着脸不高兴起来:“你适可而止,有特权了是不是……”
其他女生的淡出画面多是定格在美丽可爱的的一面,可是齐清诺的这个定格画面是没多高兴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