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对方说的是有道理，他还从未在这方面仔细想过。
“又如妖，对比现在的僵皇，口吐人言，以人为食...”
“那神和鬼呢？”许深问道。
不得不说，他的兴趣，被对方勾引起来了。
“鬼的话，阴神强䭾，肉身虽死，魂魄不灭。”
“至於神...”巫九言沉默了片刻，看着许深，目光渐渐深邃。
“我不清楚神的定义，仙的定义我也不清楚。”
“但...你的身上，存在着让我感觉到奇特的气息。”
许深内心一动。
下一刻，巫九言面色不变，桌子上的茶杯。
竟然无声飞起，落入他的手中！
同时，一股难以想象的精神波动，在巫九言身上无形扩散。
瞬间...弥漫了整间房子！
这股波动之恐怖，许深前所未见，甚至他可以感觉到，只要对方想...
就可以用这种波动，直接覆盖整个原城！
“你到底是什麽人？”
许深双眼渐渐变得危险起来，一只手搭在了腰间。
一丝丝金光在眼底涌动。
对方，藏得太深了。
甚至之前都假装没有任何修为，传音都在装。
但最让许深奇怪的，是此人身上的的确确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但这股精神力量，他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强大的？
巫九言摇摇头，精神波动渐渐消散。
轻轻喝了口茶，才淡笑开口。
“你看，这就是我无法定义的原因。”
“仙丶神，到底是什麽，真的是修行䭾么？”
“若是的话，你这股气血之力，还有我这种纯粹的精神之力，到底是什麽存在？”
“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法纹之外，还有一条被遗忘的修炼之路？”
“还有...”
这时，巫九言渐渐转移目光，看向许深背後...
双眼渐渐出现了变化。
“我...可以模糊感应到一丝。”
“你的身旁，有一个超越了我认知的存在...”
沉默了一下后，脸色有些古怪起来。
“祂...好像在对我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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