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去了江南当县令,那里地域辽阔富庶,很容易出政绩,不出三年就能回来了。”
听着女儿画的饼,沈夫人紧绷着脸,怎么都松缓不下来。
不是她趋炎附势,一个县令啊,就是八百杆子都搭不到沈府的门前,这哪是低嫁,分明是嫁回五代之前了。
沈家就是往上数五代,也不至如此落魄。
“娘。”沈安安张口想再说什么,沈夫人已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一旁嬷嬷十分聪颖的上前给沈夫人揉着额角,说,“姑娘,夫人这几日劳累过度,又头疼了,您要不晚些再来吧。”
沈安安看了眼半合着眼,一脸疲惫的沈夫人,抿了抿唇,站起身,“那娘好生歇息,女儿先回海棠园,晚些再来看您。”
沈夫人眼皮子跳了跳,微微点了点头。
这几日,她是一点也不想和她见面了,听见那个书生就脑壳子疼。
沈安安福了福身转头离去,沈夫人斟酌再三,轻声开口。
“安安,越是寒门出身的孩子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才越是不简单,他们多数重利,很难对妻子真心实意,有的更是拿婚约当做了往上爬的跳板,负心多是读书人,尤其是在艰苦的环境中挣扎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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