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做,偏偏这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明明是手下,却好像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如别人,所以高人一等一样。
这样的一个近乎于病态的状态,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欧克利听到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提议”,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
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唯一能够去和姜阳好好的谈一谈,有一定的谈话的机会和资格的,也只有他,除了他以外,还真没有人能够站在姜阳的面前。
清尊者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多久才会醒过来。
“该死的。”欧克利暗骂了一句,也只能是小声的嘀咕。
他们当然知道面前张开的那个屏障到底是什么了,他们也知道欧克利为了保全祝他们的命也用了一些好东西。
可是他们并没有对欧克利表达感谢的意思,反而还开始细数欧克利到底改做些什么来。
“我说欧大人,我想您要不去看看里面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吧?”
“是啊,虽然您说他是找不到那个家伙的,但是那个姜阳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万一他真的找到了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带那个犯人离开吗?”
“这要是传出去了多不好啊?我们知道我们的实力没有你们那么强,还远远没有上去找那个姜阳长老的麻烦啊,只有靠欧大人你去看看了。”
“咱们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带着那个臭小子就这么走了啊!”
所有人都在告诉欧克利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偏偏这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明明是手下,却好像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如别人,所以高人一等一样。
这样的一个近乎于病态的状态,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欧克利听到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提议”,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
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唯一能够去和姜阳好好的谈一谈,有一定的谈话的机会和资格的,也只有他,除了他以外,还真没有人能够站在姜阳的面前。
清尊者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多久才会醒过来。
“该死的。”欧克利暗骂了一句,也只能是小声的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