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是一项激烈的运动,加上这个时代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差,因此还没进行几个回合,就把隔壁的冯老汉惊醒了。冯老汉年事已高,睡眠本来就浅,加上前段时间总是有人过来敲院门,因此他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老头儿是过来人,顿时怒不可遏,倏地从床上爬起来,拾起早就准备好的棍子冲出房门。冲到王翠云的房门口,见里面果然有动静,还夹杂着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女人的娇喘声。老头怒不可遏,一把推开房门,厉声喝道,“好一对奸夫淫妇,今日被俺抓住现行了吧!”正在运动的两人根本没有提防,还好王翠云恼他粗俗不解风情没有完全进入状态,见冯老汉闯了进来,连忙大叫了一声,“阿爹!”冯老汉见她被一个赤身**的男人压在身下,心中更是恼恨至极,举起棒子照着冯旺的头上就打,冯旺听到王翠云叫爹,连忙回头去看,见是自己的老爹举着一根棍子,吓了一跳,忙低声叫道,“爹,别打,是俺,俺回来了!”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加上冯老汉年老耳聋,根本就没听清,正巧孩子又在这时候哭了起来,那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冯老汉只当他是王翠云养的野男人,二话不说一棍就砸了下来,嘴里还骂道,“狗杂碎,敢来祸害俺的媳妇,看俺不打死你!”冯旺有些身手,听到棒子带来的风声忙一个翻滚从翠云身上下来,然后冯老汉这势大力沉的一棍就砸在王翠云的头上,王翠云闷哼了一声,随即就晕了过去。见自己的媳妇被打晕了,冯旺也怒了,见他还要打,忙伸手夺过他手里的棍子,把脸凑到他面前,低声说道,“爹,你干啥呢?是俺,是俺啊!”借着皎洁的月光,冯老汉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长相,惊呼道,“啊,是旺哥儿啊,你咋回来了哩?”冯旺叹了口气,低声道,“哎呀,爹啊,你干啥啊?俺是回来接你们的啊,你看你干的啥事?”冯老汉咕隆道,“谁让你不早说的,俺还以为是她在外面养的野男人呢!”冯旺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略过此事不提,吩咐道,“啥也别说了,快去收拾细软,咱们马上出城去。”冯老汉吃了一惊,“啥,出城?为啥要出城去,你莫不是在外面发了大财,要接俺去享福?”冯旺正准备告诉他自己已经上了梁山的事,但冯老汉已经自己脑补出了一个理由,他也就不废话了,顺嘴说道,“嗯,是啊,俺在须城遇到了一个贵人,他给了俺一个好差事,俺这趟回来就是来接你和孩儿他娘一起过去享福的。快别说了,赶紧收拾细软吧,天亮了就来不及了。”冯老汉迟疑道,“啊,这就走啊?这院子不要了吗?还有翠云在张家做工,马上就要发工钱了,也不要了吗?”冯旺一听王翠云在张家做工,眉头一皱,问道,“张家,哪个张家,做什么工?”冯老汉便把他潜逃以后,张文远上门逼债,最后逼着王翠云去他府上做工的事说了。冯旺听了顿时怒不可遏,骂道,“好啊,这个贼子张文远,闹半天原来是想霸占俺婆娘啊,这仇俺是非报不可了。”说完又看了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王翠云,骂道,“哼,你这淫妇,难怪刚才百般不愿意奉承俺,原来是攀上高枝了啊!淫妇,俺打不死你!”说完就重新举起手里的木棍照着王翠云身上胡乱地打去。几棒子下去,王翠云就疼醒了,见黑乎乎的棍子又要向自己的头上落下来了,吓得连忙把头一偏,那一棍就砸在了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哎哟哟地惨叫起来,“你……你干啥打俺?”“你这淫妇,还敢犟嘴!”冯旺举着木棒又打了几下才被冯老汉制止,“旺哥呀,别打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还得多亏了翠云啊,她也不容易,要不是她撑着,这个家早就散了!”冯旺的怒火更盛了,“什么叫她也不容易,难道俺不在,她就可以出去和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