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开始了。”
乔妤疑惑地看着他，刚想问，梁鸣晁却突然起身，拽着她就往外走。
“换衣服，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处破败的工厂前，周围荒草丛生，透着一股凄凉。
乔妤忐忑地跟着梁鸣晁走进工厂，昏暗的光线里，她看到林婉儿和苏晴蓬头垢面地蜷缩在角落，周围是一些零散的杂物，曾经光鲜亮丽的两人此刻狼狈不堪。
林婉儿看到梁鸣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声音颤抖地哀求：“梁总，求你放过我们，都是我们的错……”
苏晴也在一旁哭着求饶。
梁鸣晁冷冷地看着她们，没有一丝怜悯。
“你们对她做的事，就该想到有今天。”
乔妤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报复的畅快，又有对梁鸣晁手段的恐惧。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梁鸣晁的胸膛。
梁鸣晁低头看着她，轻声说：“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乔妤却觉得背后这个男人的温柔里藏着无尽的危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慌乱地移开视线。
铁锈味混着腐臭在废弃车间翻涌，梁鸣晁将乔妤按在铺着天鹅绒的雕花椅上。
他指尖划过她战栗的脖颈，按下遥控器的瞬间，天花板垂落的射灯骤然亮起——林婉儿被铁链吊起几条恶狗在她脚边狂吠，苏晴则绑在通电的铁椅上。
“游戏开始。”梁鸣晁咬住乔妤耳垂轻笑。
恶狗挣脱了绳索冲上前，林婉儿的尖叫与骨骼碎裂声同时炸响。
乔妤想扭过头却被梁鸣晁掐住下巴：“好好看着，这是惹到我的下场。”
他手指突然插进她指缝，强迫她触摸平板上实时数据——林氏股价归零的曲线正与林婉儿断腿角度完美重合。
苏晴的惨状更令人作呕，通电装置连接着她发颤的舌头。
每当她想咬舌自尽，梁鸣晁就按下增强键：“听说苏小姐管不住嘴最爱胡乱说话？”
电流窜过时她整条舌头焦黑蜷曲，像块烤糊的肉。
“不要……”
乔妤的指甲抠进椅子扶手里，梁鸣晁却把玩着她一缕头发。
“她们撕你衣服拿剪刀刺你时，可没这么心软。”
突然扳过她的脸对准监控屏——三百倍慢放镜头里，林婉儿剪开她礼服时兴奋到扭曲的面孔正与此刻痛到失禁的模样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