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床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靠在床上。
之前是在李长安书房,现在已经到了怀庆床上,李长安逐渐得寸进尺,怀庆被拿下已经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怀庆长期居于高位,内心防线绷得比较紧。
“李大人日理万机,怎么想起来找本宫了。”怀庆明眸如水,话里有话。
李长安权当没有听到,这种小性子,等到日后有的是办法解决。
“天地会又有人发言了,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看太无聊,所以想到和你一起。”
怀庆微微一笑,从李长安的咸猪手里爬出来,将小镜子拿到了手里。
三号:二号,云州匪患的幕后有高人?】
二号:是的,剿匪的过程中,我发现各寨子中储备了不少的辎重,这些东西绝不是山匪能轻易得到的,我怀疑背后有势力在扶持。】
所谓的辎重,一般是说军用物资,包括装备和器械。
四号:是不是云州本地藩王和官员?】
看到这里,怀庆幽幽说道,“云州的贵王没有实权,打更人也一直在监视,他既没有能力也没有野心。”
看得出来,怀庆很自信。
二:贵王是个闲散王爷,对于军事政事都不上心,我一直在派人监视王府。】
三号:我知道云州匪患的幕后支持者。应该是巫神教,巫神教是云州匪患的幕后推手,打更人在京城发现了巫神教的据点,巫神教还和工部尚书来往密切。】
此刻的许七安,正坐在驿站的床上,他已经踏上了前往云州的路程。
许七安有些意外,这个消息竟然没有得到二号的震惊,难道二号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的是,李云春乘着大金雕回到云州后,把这些消息都报告了李妙真。
二号:此事略有耳闻。】
这个时候,怀庆公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郎,我感觉三号是一个打更人……”
之前许七安在桑泊案前的发言,包括之后关于案情的讨论,以及这次对于云州案的关心,让怀庆得出了大胆的推论。
因为这些事情都和打更人有关,而现在打更人和齐党的矛盾焦点,也正是在云州。
“应该是一位金罗,或者资质潜力极大的银罗!”
“啪!”一阵波浪翻滚和娇嗔之后,李长安肃然道,“猜错了,该罚!”
怀庆水眸中闪过娇羞和诧异,“李郎你知道?”
“知道,不就是许宁宴嘛。”
怀庆有些惊讶,三号竟然是李长安的弟子许七安,不过她再将三号的关注点串起来,竟然觉得非常合理。
“原来,是我们的徒弟许宁宴啊!”
李长安发现,无论是怀庆、临安还是许玲月,都非常喜欢强调这一点,李长安的弟子就是她们的弟子。
这是下意识的在彰显自己的地位,显示她们要堂堂正正做李长安女人的决心。
“那太好了,我们再也不用欠他人情了!”
李长安颔首道,“那是当然,哪有让师父师娘欠弟子人情的。”
两人说话之际,聊天群也很热闹。
九号:可是巫神教远在东北,云州却是在东南,巫神教支持云州盗匪,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三号:二号,你可以试着调查,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实力,一定能查的水落石出。】
之后的信息,也没有太多有价值的,李长安告诉了怀庆自己也要去云州,怀庆心生警觉。
“找老情人?”
李长安毫不忌讳的说道,“是啊,云州的事情也该了了,到时候看妙真愿不愿意来京城。”
怀庆脸色一苦,但是却无话可说,毕竟人家相识在前,还是人人羡慕的侠侣。
这时候的怀庆,想到了自己的母后,做正宫靠的不是美色,而是胸襟气度,能帮上夫君的忙。
虽然,就论美色的话,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