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行动的时候出了点岔子,误杀了禁军。
李云睿似笑非笑,她知道就这点事情,皇帝哥哥不会和她翻脸。
毁名声,杀禁军这口锅,现在转移到太子头上了。
太子继续忏悔,“内库财权之事,应由陛下乾坤独断!
儿臣不该肆意妄为,妄加争夺!”
听到太子的话,庆帝更生气了,“内库揽天下财权,你贵为储君,连内库财权都不争,你还做什么太子!”
“皇家血脉何其高贵,礼教律法更是护国之本,但是你看你做了什么?”
“你竟然用内宫女眷的清誉,去败坏人家的名声,这不是让天下人看皇室的笑话吗!”
“笑话多了,敬畏就没了,你们此番作为,是自毁根基!”
太子继续扣头认错,“儿臣惶恐,儿臣知错,儿臣糊涂!”
庆帝怒斥道,“你的确糊涂透顶,好好反省吧。”
接着,庆帝拿起案上的几张纸,“朕也做过太子,但是争也要有个度!”
“这是最近要罢黜的官员名单,你自己看清楚,有没有你的门客。”
太子颤颤巍巍的接过名单,庆帝继续斥责道,“吏部、兵部、禁军,太子的人不少啊!”
“难怪太子这么快得到消息,手伸的真够长!”
庆帝借这次事件,清理了太子的一批力量,敲打警告太子,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至于范闲的名声,既然太子敢来背锅,那就让他擦屁股善后吧。
“太子,范闲的名声既然是你败坏的,那你负责帮他挽回吧。”
“朕累了,下去吧!”
次日。
下午时分,惊鲵闪入了李长安房中。
“殿下,范闲的案子,另一个原告昨夜在狱中自尽,这案子连苦主都没有了。”
“梅执礼的判决非常可笑,两个女子是癔症发作,范闲也没有当街毁人清白。”
“京都府收敛安葬了两个女子,范闲无罪释放了。”
“但是,京中对此议论汹汹,百姓都说官官相护,京都府包庇范闲,范闲真是声名狼藉了。”
李长安对这稀里糊涂的结果,也是有预料的,“还能怎么判,梅执礼也没胆子把太子和长公主挖出来。”
“只要不挖出元凶,再怎么粉饰,范闲的名声也好不了,不如赶紧结案。”
“这件事,上层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百姓可不知道,说的恐怕非常难听了吧。”
惊鲵皱了皱眉到,“京都城今天最大的新闻,就是司南伯的私生子,强迫女子聚众宣淫,还害人性命……”
李长安也忍不住裂了咧嘴,“这还真是挺严重的。”
惊鲵接着说道,“也是有人推波助澜,最初的传闻是,范闲当街和几位衣不蔽体的女子搂抱亲吻。”
“这已经很夸张了,最后越传越玄乎,就变成属下刚说的那样了。”
“殿下,范闲毕竟是若若小姐的兄长,要不要控制一下流言。”
李长安说道,“控制一下,尽量让流言止于范闲一人,不要攀扯范府。”
“今天宫里传来消息,太子揽下宫女扑车杀害禁军的罪责。”
“这个蠢材承认了,就相当于承认范闲的名声是人为败坏的,所以陛下没有取消赐婚。”
“范闲的名声坏了,相府对范闲观感更不佳,也能延缓陛下给婉儿和范闲正式下旨赐婚。”
说完正事的李长安,一低头就看到了惊鲵修长玉腿。
占据惊鲵身高多一半的白皙长腿,裹着诱人的渔网袜。
“小鲵,本王不是说了吗,不让你穿这个。”
惊鲵脸色波澜不惊,“如果属下没听错,殿下说的是不让属下在外面穿。在殿下眼前,不算外面吧。”
李长安暗笑一声,惊鲵果然可爱有趣多了,“算你聪明,这次的事情办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