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一听,琢磨着。
“娘,你不说他是个傻的吗?我们哄一哄便信了,我们哄哄他便不就成了。”
“那哥儿是个傻的,傅若寒不是傻的。”李大娘听到了自己二儿子的说辞,立马反驳道。
“娘,不去试试的话,那我怎么回到私塾去劳作?我们家明年好能吃上精米粥吗?你不能看着你的儿子饿死吧?”
“对啊,娘,为什么不去试试?我们家活动开了,以后耀祖读书也就不愁了。”
大儿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附和李家二儿子——李觉的话说道。
李大娘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黑着脸一声不吭,也寒了心。
大儿媳用手肘碰了碰李家大儿子李晓。
许久,他才开口。
“娘,华玉说的没错。现在种粮食饿不死,但也欠了衙门税金。”
李大娘听完后,沉默了片刻。
这年头谁都不好过,要是成了,那他们家可就比大多数人好过了。
李大娘一咬牙,“好,到时候我去找找他。”
……
洛薄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眼睛还盯着天上的星星。
星星映在他的眼睛里,比旁边的烛火还要明亮。
傅若寒的窗户和房门都禁闭着,偶尔可以听到水声。
“咿呀——”
傅若寒的房门打开,朦胧的水汽扑鼻而来。
他被打湿的头发落在肩头,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洛薄看愣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遇见傅若寒的时候。
傅若寒抬起眼眸,看着洛薄微微张大的嘴巴,眯着眼睛,笑了。
“小兔,怎么了?”
他来到了洛薄的面前。
傅若寒身上的皂香经过他体温加热,形成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这种味道产生的感觉好像是他误食了有毒的菌子,脑子晕乎乎的。只能看到了傅若寒似乎在说话,但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唇。
他未擦干就穿上的,被水浸湿了一小片的外衫。
又或者是他发丝缓缓落在地板上的水珠。
洛薄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得慌,好似被人放在火架子烤,心脏也在怦怦跳。
他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是不是生病了?
看着晕头转向的洛薄,傅若寒忍不住勾起唇角。
“小兔?”
傅若寒歪着脑袋,眼睛在月亮地照耀下更加闪亮。
他靠近洛薄,碰了碰他的脸颊。
洛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小兔,怎么了?”
洛薄炸了。
“啾咪——啊,我……我没什么呀。”
说完,他忍不住捂着脸,啾咪啾咪说着话。
傅若寒将洛薄的行为看在眼里。
眼神里全是笑意。
但他不打算停止他的“阴谋诡计”,他坐在洛薄的身边。
“小兔?”
洛薄听到了傅若寒的声音,立马站起身来,东奔西走。
小兔真的生病了,他觉得自己火热热的。
嗨呀。
这下洛薄的脑子里像是被一些坏妖使了法术,全部都是傅若寒身上香香的味道,好看又很软的嘴巴。
这可比冷冰冰的毒蛇看起来好吃多了。
啾咪……
洛薄绕着圈一直走。
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土地公公那里看看?
不行不行。
洛薄立马拼命摇头,但心脏剧烈跳动产生的不适感又让他觉得难受。
……
看着洛薄禁闭的房门,傅若寒嘴边笑收了起来。
他拢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用食指敲了敲石桌。
眼里的笑意还未褪去。
现在已过了小雪,夜晚也冷了许多。
若在春节前还未将洛薄留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