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暗忖:
"很好,陈平安,你越是抗拒,就越让大伙儿起疑。等咱们搜出那条裤衩,有你好果子吃的!
"
阎埠贵也见势插嘴道:
"陈平安,你每天不是早出晚归吗?
那条裤衩就是大晚上不见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你要真没做亏心事,那让大伙儿搜搜又何妨?你越是不让,我们越是要查!
"
阎埠贵这番话说得振振有词,在场不少邻居都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
有人低声议论道:
"也是啊,陈平安整天神出鬼没的,指不定背地里做了什么坏事儿呢。
"
也有人摇头说:
"不应该啊,陈平安平时待人接物挺正派的,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
关巧红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气得浑身发抖,挤到人群前大声说道: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哥是那种人吗?他每天辛辛苦苦上班,为的就是这个家,他怎么可能去偷什么裤衩?
"
"哟,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刘海中冷笑一声,不屑地说,
"大人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再说,谁知道你哥背地里做了什么龌龊事儿,指不定你都帮他隐瞒了呢。
"
陈平安闻言勃然大怒,一把将关巧红护在身后,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
"你放屁!老子做事堂堂正正,用不着偷什么裤衩!再说了,我堂堂一个男人,偷女人裤衩做什么?你不过是想借机陷害我罢了,屁股不疼了是吧?!
"
刘海中被骂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却又无可奈何。
尤其是陈平安提到屁股让他下意识后退,捂了捂屁股。
他回头望向易中海,眼神中满是求助之意。
易中海会心一笑,上前一步,不紧不慢地说:
"小陈啊,你也别激动。大家都是邻里,有什么事好商量嘛。
这样,你就让我们进去看看,要真没有,这事儿就算了,以后谁要再说你闲话,我第一个不答应,你看成不?
"
陈平安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拒绝:
"你少拿那套来糊弄我!你们不过是街道办委任的调解员,负责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这种进屋搜查的活儿,得由公安或者街道办来干,你们几个有什么资格?
"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哆嗦。
他堂堂一大爷,何曾受过这般奚落?
可偏偏陈平安说的在理,一时竟无言以对。
僵持了片刻,易中海才冷笑一声,对身旁的阎埠贵说:
"老阎,让阎解成赶紧去请街道办的同志过来,看看陈平安还能狡辩到几时!
"
阎埠贵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赶紧吩咐儿子阎解成去通知街道办。
看着阎解成风风火火的背影,易中海阴狠的目光再次落在陈平安身上,心里盘算着:
"小子,你很行嘛!还真能周旋。不过,路是你自已选的,到时候有你哭的!
"
刘海中和聋老太也是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干瞪眼,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人群中,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大伙儿的目光,或是疑惑,或是惊诧,全都集中在陈平安身上。
这位年轻人平日里虽然低调,可一旦硬起来,竟是个棘手的主儿啊!
四合院里,一场由裤衩引发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