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处决。”曾景阳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雄是个危害乡里的恶人,知县大人不能因此而轻放吗?”程祥追问道。
“赵雄只是抢劫,罪不至死,最近我常见黎千秋出入县衙,说不定不但不会轻轻放过,还会重罚,秋后处斩也不是不可能。”曾景阳说道。
“秋后处斩?”程祥有如被人当头一棒,锤得脑子发懵。
“你吓唬他做什么?”姜佑安抱怨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吓唬人。”曾景阳说道:“我们是奉命抓人,两位就别干扰我们办案了。”
进了城门,曾景阳就不许戴庭芳和程祥再跟着,驱赶了两人,带着一众人等进了县衙。
进了县衙大门,捕快们便各自散去了,余下曾景阳一人带着姜佑安又进了仪门旁的小门,姜佑安见东西两边各有三间房,曾景阳带着她绕到左边房后,来到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一侧有一张桌子四条长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一个书吏正坐在那里整理文书,另一侧摆放着各种刑具,墙上挂着铁链和锁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气,着实阴森可怖。
曾景阳把姜佑安牵到桌子前,向那个文吏说道:“赵雄被杀一案的嫌疑人姜佑安被我抓回来了,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文吏抬头看了姜佑安一眼,低头把赵雄一案的文书找出来,细细看了看,才沉声问道:“赵雄是你杀的吗?”
“不是。”姜佑安答道。
文吏依旧低头看着文书,“他身上发现的箭头,是李家村的木匠给你打造的,你作何解释?”
“我上山打猎时,弄丢了几支箭,可能是被别人捡去了。”姜佑安说道。
“你的箭都是哪天丢的?”文吏问道。
“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姜佑安说道。
“你最好是能想起来。”文吏抬头看着姜佑安,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赵雄死的那天,我上山打猎去了,没有去过赵家村。”姜佑安说道。
文吏看向曾景阳,“还都是先前那些内容,她什么都不认,你要用刑吗?”
“这个案子知县大人要亲自审,暂且关押,等大人提审吧。”曾景阳说道。
“行,那就等大人提审再说吧。”文吏拿着整理好的文书,出了刑讯房。
曾景阳拉着绳子,依旧从仪门右侧的小门出来,到了一排牢房门口,他带着姜佑安进了其中一间,打开栅栏门,给她松了绳索,关上了门。
临走前,曾景阳又劝道:“刚才在刑房你也都看见了,等知县大人提审的时候,你要是还不老实招供,那些刑具可就要招呼在你身上了,你好好掂量掂量,是要皮开肉绽之后再招供,还是直接交代。”
姜佑安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曾景阳走后,牢房的大门关上了,姜佑安环视四周,见这里光线昏暗,墙上仅有两个小窗户,外面是阳光明媚,里面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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