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劫狱!”
原来是劫狱!曹尚柔不可思议地抿住嘴唇,拢起袖子上下打量祖逖。她赫然想起,眼前这个男子,是和丈夫一起打劫过金谷园的人,他是一样的胆大包天。
祖逖自然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所以他不在此事上多说,而是谈起另一个办法:
“另一条路,非常俗套,就是请人作保说情。”
“说情,可大兄方才不是说,太子的份量都不够吗?”
祖逖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先望向窗外,看着庭院里晴朗的阳光,良久才道:“凭太子一个人的份量,是不够的。”
“但说情这种事,从来都是拉帮结派。当年汉灵帝那么大的决心,面对党人结党,也没有什么用处。如今皇后刚刚摄政,不如当年汉灵帝远甚,只要我们拉到足够的人,就不怕她不知难而退。”
“毕竟一只狼再怎么狠毒,也不会去招惹一头温顺的大象。”
说到这,祖逖转过头,对尚柔道:“弟妹,你先去求见太子,想办法去探监吧,至于去找人说情,这事我来做。”
说罢,他就急匆匆离去了。
祖逖承诺的时候,表现得非常稳重可靠。可实际上,尚柔知道,这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达成的事情,她陷入了恐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