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眼角抽搐,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烦躁的压了压帽沿,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不以私情面对工作。
“……谨遵首领吩咐。”
太宰治沉浸在美好的情绪里,丝毫不关心下属的心理活动。
说偷说抢都太过遥远,他们只是两个世界不同的人,平行线怎么都相交不到一起。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发出阵阵的闷响。
……奇怪的感觉。
在首领宰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人以那种语气那种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太宰治是他什么重要的人。
‘确实。’
对儒鹭金来说,对那条线的太宰治来说,他们的确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儒鹭金的话面向的人是被他定义为伙伴的太宰治,而不是18岁就谋权篡位当上港口Mafia首领的太宰治。
不是他,又是他。
首领宰情绪冷静下来。
‘哪个太宰治都认不出来,骗一骗就能当真……’
欺负人的首领难掩心中的恶劣。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太宰治一定关注着这里,说不定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