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掰正身体,表情夸张,“陀思君好厉害哦,一下子就猜到了。”
费奥多尔微笑,“能找到我,太宰君也很厉害。”
很厉害的少年动作明显的瞅了瞅对面男人的身后,像是在即兴表演一场默剧。
没得到结果,他终于露出灰心的表情,主动结束了这一场表演,又状似无邪的问出声。
“那个小丑呢?上次见面的时候不还带着?”
但上次费奥多尔劝说太宰治加入死屋之鼠时,并没有让白发小丑果戈里出现在明面上。
不听话的小丑偷偷捉弄了这个孩子,但是异能失效了,后面才像发现宝藏一样惊喜的告诉了他的黑发挚友。
也就是费奥多尔。
如果费奥多尔提前知道太宰治的异能力,当时邀请失败太宰治就会被以除后患。
现在面对这个结果,费奥多尔也能维持虚假的笑容。
“果戈里一向爱玩,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是吗。”太宰治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
“那么,让话题回到正轨吧。”
他偏头,碎发随之微晃。
闻言,费奥多尔的眼睛微微深沉,在店里特意做暗的光线折射下呈现异样的颜色。
气氛在两人之间一时变得诡异。
“在日本撺掇奉神教搞事的人是你吧,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后靠在椅背上,举止随意又松散,自带一种松弛,他看着眼前这个深藏不露的人,“可惜,让你的算盘空了。”
儒鹭金一失踪,奉神教得到消息几乎乱套,想要让神子回归的他们失去了目标,自然不会再按照费奥多尔的提议行事。
费奥多尔又抿了一口茶,“那真是遗憾。”
他抬起头,似是真诚发问,眼神也很真诚,“敢问贵方去了哪里?”
太宰治唇角微微下撇,相较于已经自带一套话术深藏不露的成年人,年幼的他显得青涩,还不能完全藏起自己的心思。
“这些事还不需要陀思君操心。”
微卷发的人坐正了身体,前倾向桌子,他手指点在桌子上,木制桌子发出一声不完全清脆的闷响。
“奉神教搞事的人已经被抓,不过我没有供出陀思君,所以不用这么戒备。”
太宰治看着费奥多尔:“要谢谢我吗?”
费奥多尔顺着话开口:“那就谢谢太宰君了。”
费奥多尔轻轻放下杯子,像是终于厌烦了绕来绕去的话语,再次像一开始开口:“那么太宰治找我……”
“是合作哦。”太宰治不用对面说完就学会了抢答。
他没有压低声音,现场的音乐足够让两人的对话淹没其中,只有两个当事人能够听见对方的声音,看见对方的唇语。
“传说这个世界有一个存在,可以让不可能为可能,实现使用者的各种愿望。难道陀思君就不感到好奇吗?”
太宰治弯唇,“我可是非常想看一下。”
费奥多尔讶异的看着太宰治,他的外表完全是一个孩子,却不能让人因为年龄而轻视他。
恐怕只有蠢货才会轻视这样一个人。
费奥多尔表情正常起来,笑容不变,“轻易实现愿望的东西,太宰君觉得现实吗?”
“那只有普通人的世界就现实吗?”
太宰治不以为然,弯起眼睛,“你,心动了吧?”
两个不现实的东西只要一方真实……
费奥多尔并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
“那么,提出个条件吧太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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