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瘁,到现在却也能猜到,既然楚明玉连阿翠用一根簪子刺伤了她都知道,那……
慕妧害江遇重伤的事,她想知道,也不会太难。
慕妧在被楚明玉插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她也不敢去看那红衣女子。
她不知那人是谁,唯一能记得的,是她容色倾城,但目光锋利,只确认了自己叫慕妧,就不由分说地动了手。
但现下,她至少知道了,红衣女子是江初的朋友。
她虽然刚醒不久就被她们发现了,但多少从她们为数不多的对话里,听出她们之间,应该是可以无话不谈的——
毕竟,连阉了慕如海、斩了她右臂这样的事,她们彼此说起来,也丝毫没有心虚担忧之色。
越知初却忽然脸色一变,她面色凝重地伸手在慕妧的脖颈上探了探,又急切地用手背在慕妧的额头上贴了贴——
果然!
很烫!
“你——”
越知初显然有些焦躁,但终究按捺住满腔的怒意,只是隐忍地转头对一脸冷漠的楚明玉低吼:“你知不知道,她——”
“阎王荼发作了?”
楚明玉的脸色仍然平静,甚至两臂惬意地环抱在胸前,故作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
越知初整个人顿了顿:“你知道?”
“我要是看不出她中了阎王荼,还真是不能确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呢。”
楚明玉站得直,她个子又高挑,整个人俯视着对蹲着的越知初讲话,竟然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那全身上下弥漫着的“那又怎样”的气场;一度让越知初无言以对,更是让重伤的慕妧,看都不敢看她。
慕妧其实已经不太难受了,不知是否因为越知初先前已经点穴封住了她的经脉,她不觉得自己有“毒发”的症状,但听越知初紧张的语气,恐怕……还真是棘手的情况呢。
但慕妧自从听说,越知初阉了慕如海的事……
不知怎么的,别说伤口的疼痛、中毒的恐惧……就连那常年盘踞在她心头的……恶心,都顷刻间消散了不少,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如果现在慕如海出现在她眼前,慕妧只怕要笑出来了,她恨不得一边大笑,一边指着他的□□嘲笑他:“怎么?看到这样的自己……还满意么?还觉得和自己女儿做的……是‘舒服’的事么?!”
——她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恣意而纵情地笑,几乎笑得撕心裂肺,一边任由无法控制的眼泪将她整张脸都浸透。
越知初怔怔地看着眼前既受伤又中毒、性命堪忧,但又伤了江遇的女子,她又哭又笑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