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
明明停靠在岸边的船上,时不时还能看到走动的人影,但却没有大批船工在各船附近忙碌,也没有大批搬运工人在附近谢货、装货。
至于还算显眼的巡查兵士……
她细细看了,从服制可以识得,还是禹州府的官兵——也就是说,是听从徐占的命令的。
徐占倒是占着个代知府的位子挺尽兴,又是调人去北街,又是派人巡码头,正事却是一件都不干——
赈灾的粮食,还是裴佑白的卫司衙门在想办法。
不过徐占这人可真“识时务”,先前,她让江遇他们去放了府衙大狱里关的“人质”,徐占眼见有人闯进自己的大狱如入无人之境后,立刻就对着池家兄弟一顿跪拜,说只要饶了他一条性命,禹州府衙对各位大侠所做之事,定会竭力庇护、视而不见。
也因着他是一位如此“贴心”的父母官,昨夜她在南街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杀了人,也放了火,谢轩还试图向他呼救,徐占却硬是毫无反应。
她今日在东街才听百姓议论起,说官府昨夜给当值的官兵放了假,让他们好好回去过中秋。
没想到今日一早才发现,南街的一处宅子昨夜走了水,似乎烧得不轻,还烧了很久,发现的时候,都烧成废墟了。
还好没闹出人命。
官兵一早就围了那宅子,清理了好长时间。
“还好没闹出人命”……
呵,徐占还真是像他说的,“竭力庇护”了呢。
——茉安园的密道,就是通往禹州府衙的。
想必平日里,谢轩没少通过那条密道,往府衙大狱运送他买来或骗来的那些“人质”。
可昨夜,从那密道里,谢轩却没有等来禹州府的援兵。
他心心念念想要护住的妻子和女儿,也没能来得及从那密道逃出去。
不过,不管徐占具体做的什么打算,他这个人,向来是只顾自己死活,连亲手提携他来禹州升官的安恒之他也能出卖,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一个,只在江湖上混迹的谢轩。
谢轩纵然和安恒之暗中干过什么挣大钱的勾当,这见不得人的生意还牵扯到京城的皇族——
在徐占眼里,却未必比得上自身的苟活更重要。
毕竟,人得要先活着,挣的那些钱,才有意义。
越知初就那样看了好一会儿。
除了比寻常码头看起来清冷些,她也并未发现什么额外的可疑迹象。
也因着,靠岸的船都收了帆,她也没法辨认出,哪艘是云赫镖局的船。
至于那些忙碌的船工……
里面想必有她蚁部的手下,她此时却无法大张旗鼓地上前询问。
金花使者对何笙说会来码头,那么是来过了?还是没有来?
已经三日过去了,如果她没有来、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这件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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