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年纪并不大。”很严肃地纠正了门萨多的称呼,林语从怀中拿出一个笔记本,在面写下另外一个手机号,递给对面的人。
等对面的人拿起这张纸条,他轻轻一点头,随后脚下生风,消失在了会议室。
只留下门萨多四个人,站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又过了几分钟,唐远山这才怒气冲冲的走进会议室,看到里面的几个人,强行将脸的怒气憋散,温和地向几人说道:“我在这里向各位说一声抱歉,因为一点小小的原因,给几位带来了不愉快。”
“我请几位吃个饭吧。”
把这几人叫,唐远山又叫了夏建军,夏建军又叫了另外几个人,这几个人又叫了一些人,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像打土匪一样。
一群人乌泱泱的走出校门,走向距离学校最近的,同时也是最豪华的酒店。
唐远山拿着菜单疯狂点菜,而夏建军,则拿着二锅头,不停地朝这几个阿拉伯人恭维。
结果菜还没,门多萨几人就被灌到了桌子下面,同时,连他们的底裤是什么颜色,都被人问了出来。
这一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下午3点,吃饱喝足,唐远山来到前台,潇洒地掏出手机,拨通林语的号码:“林公子,麻烦过来结一下帐。”
几分钟后,林语站在酒店前台,拿着一米多长的小票,直呼卧槽。
结完账,又和唐远山聊了一下门多萨醉酒之后说的话,这才拎着行李,谢绝了唐远山的好意,坐了前往火车站的出租车。
出租车转火车,找到属于自己的卧铺,把行李往床头一丢,林语大咧咧的把身体躺去。
一次独自一人坐火车,还是01年的事了。
可惜当时没钱,只能坐硬座,还是挤得要死的硬座,只要从座位起身,那么屁股下的座位,就不再属于你的屁股。
从国际庄到兰陵,需要七八个小时,下午出发,晚10点左右就可以到。
随着一声清脆的鸣笛,火车开始慢慢移动,同时耳边也传来了熟悉的况且声,接着,国际庄的火车站就慢慢消失在视野中。
躺在床,林语时不时扭头看一下对面,可惜,在电影中看过的,在火车遇到一见钟情的情节没有发生,直到他下车,对面的床铺依然没有人。
拎着行李走出火车站,林语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属于莱茵钢铁的卡车,乐呵呵的走过去,发现开车的人是罗平。
把行李丢车,人跟着爬进副驾驶室,吹一个口哨,问道:
“怎么是你过来接我?”
“没办法,大家都挺忙,只有我这两天因为训练休息的缘故,还稍微清闲一点。”
说话间,罗平右手按解放车的挡杆,老式解放车,挡杆很重。
只见罗平右手稍稍用力,那裸露出的手臂,一根根青筋暴起,啪嗒一声,挂档位。
离合器松开,同时右脚给油,这辆服役了多年的解放牌卡车,再次咆哮着走向前方。
小心控制着卡车,罗平抽个空,扭头问道:
“不是说你教书还需要几天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给你们找了个活。”林语随口回应。
开车的罗平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很快,他反应了过来,先瞥一眼前方的大道,飞快的回头,右手指着自己的大鼻头,反问道:
“我们?”
“开车看路!”
双手落回方向盘,小心控制着卡车在车流中穿梭,他很小心的问道:“是什么活?”
“回去你们就知道了!”
一个半小时后,莱茵钢铁,林语的办公室里。
时间已经是深夜,但是,保卫科的负责人,还有莱茵防务的几个负责人,围在林语办公桌前,脸是无法压制的兴奋。
堆成山的钞票,莱茵钢铁的人见过,看起来非常震撼。
但是堆成山的黄金,谁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