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斯克是谁,便着急忙慌地去找目暮警官了。
纲吉看着资料中那个和善的老人,抬头望去,看到那个人正好往走廊走去,在听到柯南说起灰原哀失踪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应当就是他绑走了灰原哀。
想要在往前追去,便再没寻得人影。
“g&v到了。”
手机上传来这条消息,是诸伏景光发过来的,想必是他放心不下,于是到了附近,在某一处观察着吧,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出手。
琴酒和伏特加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了皮斯克所指的那个酒窖,屋里什么都没有,伏特加还在吐槽他,琴酒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轻笑一声,离开了这个房间。
纲吉让柯南去另一边找,自己则是遵循着超直感的提示往前走去,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彭格列指环摘下,戴在了中指上,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没有等多久,皮斯克离开了那里,纲吉把一枚阿笠博士提供的发信器贴在门上,顺便把位置传送给了柯南,然后跟上了他的脚步。
“枡山宪三先生吗?”纲吉问道。
“我记得你是……”他知道这个青年是参与到追悼会中的,但他不记得这人叫什么名字了。
“云雀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此番是来替他出席的。”纲吉说道,他伸出了手。
不论是表还是里,云雀恭弥的名号一向很好用,纲吉感慨了一句,如果能用云雀的面子把这件事情揭过去自然是最好,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虽然是虚张声势,但也得让人信才行。
听到云雀的名号,枡山宪三笑了一下,同这位年轻人握了握手,他说:“云雀先生恨忙吗?”
客套的发言。
“他只是不愿意离开并盛而已。”纲吉笑着说。
不在东京……吗?
“原本老夫想要邀请他来参加老夫的宴会,他都没有出现,现在的年轻人也是任性得狠呢。”
“云雀先生确实如此。”纲吉继续回应,“所以自从我回了东京之后,基本上就得我出席他所有的社交活动了。”说罢纲吉还叹了口气。
枡山宪三听出这话中的意思是指这些社交毫无意义,但他只是笑着说:“那年老夫也是很烦这些的,只是年纪大了之后就想多见见年轻后辈啊。”
闲聊几句之后,纲吉问能不能到他的房间里坐一坐,枡山宪三不动声色地邀请他去了下一个房间。
开门的时候,他看到少年手上戴的戒指,但是他没看清那上面具体的花纹,只是这种比较大的,还刻有纹饰的戒指,一向是那边老派的习惯,枡山宪三在心里给少年的地位提了一个等级,同时也在想云雀恭弥是否也在和那边有着往来。
这边纲吉拖延着时间,说些外国的见闻和发生在东京的一些事情,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形象,目前来说,枡山宪三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他,所以沢田纲吉满嘴胡扯,枡山宪三也不得不陪着。
柯南循着信号找到了那个房间,只是等他到这里的时候,灰原哀已经不见了,他看到了放在一边的白干和感冒药的包装纸,猜到灰原哀的身体暂时恢复,应该是跑出去了。
他看了下房间的地形,便冲了出去往天台跑去。
约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之后,纲吉才表现得有些不舍地结束了谈话,沢田纲吉甚至还跟他交换了名片,那是云雀专门找人定制的名片。
枡山宪三收下之后看着那上面的名号若有所思。
而纲吉在离去之后绕过一个拐角便打电话问柯南情况如何,电话接通后柯南的喘息声表示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想的那般发展。
宫野志保在天台上,想要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听到了枪声,但没来得及躲开,沉重的身体让她结结实实挨了一枪,枪声落下,响起的是琴酒那如同毒蛇一般带着毒液的声音。
“真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