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伙伴来找他,他也没有那个性质继续去玩。
等到很晚,母亲才回来,似乎是走了太长时间的路,她的脚步有些趔趄,但看到下楼接她的儿子,还是露出了一个疲惫的但温暖的微笑。
第三天,狱寺回到了学校,穿着那身被洗的发白的校服,低着头走在人群里。
“狱寺,听说你妈妈爬上了校长的床,你才能回来的。”
“啊?真的吗?”有人惊讶于这个消息。
“是啊,”那人眉飞色舞地说,“校长和我舅舅是同学,我什么消息不知道。”
狱寺走到他身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再说一遍。”
于是那个男生就再说了一遍,他仗着自己的个头高,往狱寺那边压了过去,低声在他耳边继续说:“你妈妈就是个*子。”
这句话在狱寺的脑海中炸开了花,他此刻只想揍到这个家伙的脸上,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他像发疯了一样一拳一拳打了过去,就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拼命地反击、反击、再反击。
直到有人把他们拉开,再一次的,进入到校长的办公室。
母亲看着狱寺,这孩子依旧是一脸不服的样子,她知道狱寺在这所学校待不下去了,于是只是默默收拾了东西,对着校长鞠了一躬说:“承蒙照顾,再见。”
“妈妈。”
“嗯。”
“对不起。”
贫民窟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谩骂声、殴打声、驱赶声,狱寺隼人想,他们一定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