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高在上的姚夫人,自然不认识我”女人此刻仿佛恢复了平静,只是言语之间还带着些许讽刺:“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佩文,是吴祥麟的妻子。”
姚夫人强作镇定,竭力控制着发虚的声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儿子还是未成年,你这是犯罪!”
“和你有什么关系?”陈佩文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握刀的手用力几分,在姚松脖颈间割出了一道血痕。
“这个小畜生不就是你嫁进姚家之前,和吴祥麟生的吗?”看着姚松怔愣住的表情,她像是报复一般,笑着开口:“真以为自己是高贵的少爷啊?你妈是小三,而你就是个偷情才生下来的孽种。”
姚松面目狰狞,几近咆哮:“不可能,你胡说!我就是我爸亲生的,姚家的儿子。”
姚松觉得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疯女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不是他爸亲生的。
他目光四下乱转,突然瞥到了人群里的慕瓷,立刻就认定了这个疯子就是她找来给自己泼脏水的。
登时,姚松眼神就像淬了毒一般死死盯着慕瓷:“慕瓷,你为了证明你的话是对的,就找人来诬陷我。心肠这样恶毒,你就该滚出学校。”
猝不及防吃到一口大瓜的学生和家长们,本来很是兴奋,听到姚松的话,有不少扭头去看慕瓷。
无辜被波及的慕瓷,有些无言以对。他脑子有问题,她没有啊。姚松何德何能,能让她损阴德做这种栽赃陷害的事?
“高夫人,我们有话好好说”校领导姗姗来迟,见眼前这阵仗,不由劝道:“姚同学还是未成年,就别为难一个孩子了。”
“孩子?”陈佩文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情绪更为激动了:“他是孩子,我的女儿就不是吗?他霸凌同学的时候,你们为什么都不管?静仪才十七岁,她就从天台跳了下来。这个畜牲,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姚松听这个女人提起吴静仪的名字,神情有些慌乱,但还是嘴硬道:“她是自杀的,和我没关系。”
“如果不是你校园霸凌,她又怎么会想不开跳楼?”陈佩文被姚松的态度激怒,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又哭又笑地开口:“这个畜牲,霸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把她逼得跳楼。而你们的学校,只会包庇凶手,就因为姚家有权有势。还和我说,静仪是承受不了学习压力,把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事情闹得太大了,校领导们只能选择报警处理。可这在场的权贵,他们得罪不起,也不能驱散人群。眼下听到陈佩文的话,脸色都很难看,学校风评受到影响,他们都得完蛋。
不少学生都在和一旁的父母解释,前些日子,学校是有个跳楼的女生。但校方捂得紧,并没引起什么太大的轰动。
校园暴力,不管是在普通高中还是贵族高中,都是无法杜绝的。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天生坏种,将自己的快感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来参加高考动员大会的家长,大多都是孩子的母亲,养尊处优的夫人们。
她们同情被插足了婚姻的陈佩文,对姚太太这样小三上位的女人更是有着天然的敌意,逼问起了校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校长,那个叫吴静仪的女学生究竟有没有被霸凌?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怎么放心地把孩子交给你们?”
“就是,格雷礼顿学校不是会考察家长吗?怎么小三的儿子,你们也收啊。”
黄校长被责问得满头大汗,只能不停地安抚着家长们。姚夫人脸上更是红白交加,想骂回去,可只有一张嘴,也说不过这么多人。
“佩文,你别闹了”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身材矮胖,还穿着白衬衫,啤酒肚十分显眼。
吴祥麟面露苦笑,竟是朝着姚夫人鞠了一躬:“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太太因为女儿过世,受的打击太大,精神出了点问题。先前在自家医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