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梢,树枝一弹,了无踪迹。
这是她第二次在林小苏面前显露身手。
真正惊心动魄,也许她就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来吧,我们这个群里,精彩无限……
次日,4月13
夕阳西下,老塔山村牛铃叮当,清脆悠扬。
林小苏踏着山间小路一路上山,听着这鸡鸣狗叫的人间烟火,心头也有几许感触。
父辈口中的农村生活,在他的感知中已经改变了模样。
祖祖辈辈熟悉的鸡鸣狗叫,其实在现代农村已经成了奢侈品。
也只在城郊村,还保留着农村最原始的那一幕。
只有几个老人,拄着大拐杖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一入夜,狗都不叫。
有人说,农村正在衰老中步步走向死亡。
有人说,这是时代的进步,城镇化才是未来的方向……
林小苏在外面都市走了一个来回,重新回到小山村里,实话实说他挺享受这样的农村生活的,但是,他未来的路,终究不在这里……
柳林观很安静,一如既往地安静。
二叔从里面出来,看到林小苏,他眼睛有点亮:“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二婶又犯病了。”
林小苏轻轻摇头:“我说二叔,你就非得等到二婶犯病,你才回家吗?古代医生都知道,预防比治病更重要。”
“啥意思?”
“意思就是今夜我帮你守夜,你回去陪陪二婶吧。”
二叔一脸不信任地瞅着他:“我有点不信你小子突然这么善解人意。”
“那我走?”
二叔脸色生动了:“来都来了,走个屁?今夜你来守夜!但……”
“但……什么?”
“今夜又是黄道变日,你小子到底有什么盘算?”
“行了行了我直话直说,我怀疑虎丫身体这么强横,就是因为黄道变日气机渗透所致,所以,但凡黄道变日,我都上山,我也要试试气机渗透的机缘。”
“这就对了嘛!”二叔一张老脸宛若菊花开放:“这丫头身体素质,真不是一般人镇得住的,你小子有这心思,二叔甚是欣慰,好,二叔给你这机缘,弄一幅好身体镇住她……”
表了态,给林小苏重申了一遍流程,开心地下了山,去赴他与二婶的鹊桥会。
林小苏站在柳林观平台上直摸鼻子。
二叔,你这理解是不是有点偏?
我寻求机缘是不假,但是我真没镇住你家丫头的想法。
镇你家丫头还不容易?
我又不跟她讲打。
而且有个秘密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个人觉得你家丫头一直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我只要上点小手段,来点硬措施,啥事儿都会跟你弄个不清不白……
今夜月明星稀,今夜山间杜鹃星星点点。
一个春天过完了,鸟叫虫鸣的很适合虫儿星夜缠绵。
林小苏坐在平台上,一双天道慧眼观满山春色,不仅仅是时令的春色,还真的有引申意义上的春色,比如说平台,大概等于人类的哼哼叽叽……
目光抬起,夜色似乎并不存在,一眼十里,他看到了村西的那条小河,安娜非常准时的出现,她家老公也是真辛苦,白天拿扁担挑菜,晚上拿扁担帮媳妇放哨,等安娜洗完了澡,估计他还得辛苦并快乐着开工……
鸡鸣狗叫,人间烟火,就这样一幕一幕,一日一日……
“嗨!”伴随着虎丫的一声习惯性呼叫,代表着虎丫的入场。
她爸下山,她上山。
她爸陪她妈,她来陪林小苏。
这似乎有些特殊的含义,所以虎丫脸蛋有点小潮红。
她带来了晚餐,晚餐还蛮丰盛的,有肉有鱼还有酒。
肉是正经的腊肉,鱼是义水河的小河鱼,菜是自家地里种的菜,酒是本地大曲楚乡春。
虎丫陪他吃饭,陪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