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带回来消息:“肖大如今在码头当脚夫。他说承蒙小姐看得起,很愿意为小姐效力。只是自己只有一把子力气,不知能做些什么。另外还想问问,码头的活还能不能继续做?如果不做了,他担心养不活家里。”
“你让他放宽心,码头的事他想做便继续做着,我这里每月也会给他一份月银。”
夏若竹执笔,写了一封信,递给白蕊:“让他拿着这个,去找福伯,要做什么事,让福伯安排。”
白蕊接了信,贴身收好。
端来杌凳坐到夏若竹脚边,神色有些雀跃:“小姐,方才在外院,我问小姐的问题,您还没回答我?”
夏若竹点了点她的鼻头:“你觉得呢?”
“奴婢觉得您对她太好了。”白蕊噘嘴:“奴婢有些吃味。”
“她和你不同。”夏若竹素手执扇,皓腕轻摇,纤纤素丝在眼前飞舞,让她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她这人有意思得紧。”
白蕊疑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夏若竹倏地笑了:“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以后别和她对着来就行。”
花浓出了垂花门,王婆子已经在墙角等她了。
“花浓姑娘,二小姐有问起我吗?”
“问了。”花浓昂着头,双目斜飞,盯着屋檐一角。
王婆子秒懂,从身上摸出几文钱,拢到花浓手里:“花浓姑娘,不知你是如何回的?”
花浓看着手中的钱币,有些嫌弃:“王妈妈,你打发叫花子呢?姑娘可是给了你不少钱,你就给我这么点?”
“今儿身上就带了这么点,改天,改天一定补上。”王婆子舔着脸笑:“姑娘给老婆子说说?”
“放心吧,没事了。”花浓收回手:“你可记得,回头给我补上。”
王婆子不放心:“真没事了?”
“你以为我是谁?”花浓将头在王婆子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吗?”
“姑娘赏的。”
王婆子深吸一口气:“这是金镶玉的!老值钱吧?”
花浓没接话,反正已经炫耀到了:“没其他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王婆子艳羡地看着她走远,忍不住“呸”一声:“眼皮子浅的贱蹄子,一朝得道,尾巴都翘上天了!”
这二小姐也是个傻的,把这种货色当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