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清楚有人上门找茬,但按照他的估计,分分钟就能解决,完全不用多多操心,直到感觉一根麻绳绑住自己的下体后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
可不管他如何挣扎如何求饶,都被死死固定在副驾驶上,眼睁睁看着麻绳的另一头捆在磨盘上,又眼珠子看着那东方小子开动汽车,油门踩死。
此刻瓦尔特和白衣传教士刚刚看到这一幕。
待小汽车加速冲出一定距离后,麻绳突然绷紧,又听砰的一声闷响,副驾驶上的杂碎下体被硬生生扯烂,因受力太大,连带着腹腔内的脏器一并被扯出,他再也没力气说出半个字来,承受着最撕心裂肺的痛苦。
没有搭理将死的狗,赵三元停车走向瓦尔特,确切的说是他背后躲藏的‘恶魔’头子。
瓦尔特没有多说废话,边叹气边让出路来,就现在赵先生的状态,恐怕上帝来了都拦不住他。
唉.
亲眼所见同胞孩童遭受非人虐待,相信只要有血性的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静。
近几年来这个教会与炎黄一个姓柳的家族合作,大肆用慈善和收养孤儿的名义敛财吸金、买卖人口。
可笑的是正是因为他们生意做的太火爆,经过调教贩卖到欧陆的幼童能卖出天价,才让东正对这件事有了解,进而在道义上采取行动。
让人无力的是,这种肮脏的角落数之不尽,就像赵三元和老康曾经聊过上流社会每顿都吃什么,得到的结果是顿顿旮沓汤,道理相同,伱朝思梦想不敢奢望的至宝,在大老爷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早就玩腻了不知多少遍,想要满足越来越难满足的欲望,只能剑走偏锋,古往今来都一个德行。
赵三元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但从粥场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无时无刻都在刷新他的认知。
恐怕那些父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孩子会有如此遭遇,付出了全部甚至是生命,只为血脉延续,却不知从一开始就是洋鬼子和炎黄本地奸商合伙做的局,真正意义上把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种慈善,是吃到你魂飞魄散。
“磕头。”
“@#¥%”
咔咔两声脆响。
赵三元直接将白衣传教士的两个膝盖骨踹碎。
“磕头。”
在那片开满鲜艳朵的埋骨地旁,赵三元按着那杂碎的头往地上砸。
他想不出能为这些惨死的孩子们做什么。
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生者有时尽,逝者永难追。
如果能早来一些,如果当时离开粥场后就直接来到这里,是不是能多救下一些孩子?
“赵先生他已经死了.”
不止过了多久,瓦尔特的声音把赵三元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手上拎着的狗东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脑袋被拍的稀烂,血肉模糊。
瓦尔特摊开双手表示无奈,“赵先生,还是你去安抚那些孩子吧,他们看到我这张脸有本能的恐惧感。”
赵三元恍然大悟,差点忘了那些活着的孩子,现在有功夫愧疚倒不如去做些实事。
育婴堂内,仅剩下的十几个孩子是第二次进入这个光鲜亮丽的课堂内,遥想第一次的时候,他们非常期待能在这里边生活学习,却不料再一次进到这里已恍若隔世,像是死过了一遍。
看着小栓子特别懂事的安抚情绪,赵三元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拍了拍瓦尔特的手臂,“谢了老瓦,你要是没啥事就跟我回十里堡,等把这些孩子安顿好后我再好好谢谢你。”
瓦尔特摇了摇头,“不,赵先生,这些孩子你不能带走,交给我才最好,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赵三元当然明白其中深意。
一句话形容,今晚自己没出现在这,更不知这里的秘密,如此才能确保不会被麻烦找上门来。
“放心,所有的后果都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