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唠叨了,就是摆出一张冷脸,嚣张至极。
张苍惧怕回家,她的妻子不是唠叨,就是摆出一副冷脸高高在上。
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个错误,可惜他已经有了儿子,木已成舟。
为此,张苍只能一步步继续沿着错误的方向往前走。
每天日复一日重复那种辛苦。
时间久了,夫人就是他的噩梦。
他憎恶妻子,恐惧妻子。
有时候做噩梦,妻子一定会出现在梦里。
情况就到了这种程度,一盆冷水浇下来,张苍潜意识就感觉到,又是和自己的妻子有关。
毕竟他这一辈子什么都很美满,唯独婚姻上,妻子不能说差强人意,而是说宛如梦魇的存在。
张苍和张大妇又一次爆发了世纪之战。
随后张苍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望着圣贤书上写的男尊女卑几个字,感到荒唐可笑。
张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认为他有今天,全部都是被妻子逼迫的。
张苍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那种男人有了钱和地位,就是要妻妾成群的论调,但是现在,他发现他错的离谱。
“即便我做到了自尊,你也做不到自卑啊。”
既然付出不被看见,看见了也不被认可,那还付出做什么。
索性破罐子破摔得了。
于是,张苍从城东酒肆里接回来自己第一个小妾,这个女子很是可怜,正是张大妇每天叫骂的那种女孩子,被父母卖掉做奴婢的。
张大妇自认身为贵族,没有在张苍身上得到想要的爱情,开始歇斯底里。
张大妇整不了张苍就整小妾,非要逼得对方上吊不可。
这个春天,张苍一家争吵吵闹声就没断过。
在这种情况下,张苍就想着要出差了,他受不了了。
他不爱小妾,只是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够让妻子生气。
妻子无法对丈夫发火,只能把愤怒加在小妾身上。
时间一久,自然出问题。
张苍感觉自己谁也保护不了,想要出去避两天风头。
他需要见见秦二世,他想出差,他想要去南阳郡那些地方,最好半年不回来那种。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儿子出去玩了。
可是来到咸阳宫门前,张苍却得知皇帝病了的消息。
“病了?皇帝病了?”
张苍头上都要冒汗了啊。皇帝病了,那他怎么办啊?
他要是再在家里待几天,自己的命就要没了。
总不能住在堂里。
夏侯婴就知道,这个刺头儿肯定会过来。
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大司农,皇帝陛下病重,医家特意嘱咐了,要静养。”
张苍见夏侯婴都这么说,也只能告退。
“请帮我转告陛下,臣张苍祈愿陛下早日身体康健。”
夏侯婴笑呵呵地说,“有大司农这番话,陛下一定能早日痊愈。”“陛下到底是什么病呀?怎么这样重。”张苍记得他前不久还听说,皇帝兴致很高,在宫里玩的样百出。
夏侯婴嘿嘿笑着,“嗐,还不就是那点事。陛下毕竟还年轻啊,血气方刚。”
张苍黑着脸,一股气血涌动,他用手指指着夏侯婴,他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大司农,已经不再是御史,不负责弹劾指正。
算了,只能算了。
张苍很无奈地告退了。
张苍走后,夏侯婴如释重负般呼了一口气。
我太难了!
皇帝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可就是首当其冲被指责的对象。
兹事体大,连吕泽都不知道这等事。
宫中一切的巡逻都是正常的。
只是皇帝的寝宫不让人靠近罢了。
一切都显得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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