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扶苏十分认真地问,“您难道不觉得,把‘爱’这样的字眼写在书上或者活出来会让人感到难为情吗?”
相里车振声,“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就在两人商讨着细节的时候,忽然间,冯敬立在门口。
“太子,季布求见。”
相里车一听是季布来了,眼睛都亮了。“季布未来可为大将啊。”
扶苏不做声,这小子上次在虎贲卫面前风光了,之后人人见到他都是喊大哥。
虎贲卫又一次被外来人给征服。
渐渐地,众人都开始不再怀疑扶苏的眼光,踏踏实实做起了自己的兵卒。
而季布也终于面对了现实,安安静静地继续做戍卫。
季布进来后。
扶苏没有问他来做什么,而是说,“我听邵平说,你曾经打算在一個夜晚逃跑。是因为你认为我给你的职位太低了,可是你为什么最后又没有离开呢?”
相里车听到这个,一脸震惊。还有这回事。
邵平则一脸迷茫,那对豆子般的小眼睛蓦地瞪大,我从没有对太子说过这回事情啊。
当大家都感到扶苏在难为季布,为季布捏一把汗的时候。
季布却昂起头,很认真地说,“我因为太子的赏识而得以到太子身边侍奉,这本来是太子有恩于我。又怎么能够因为太子给的职位太低而离开呢。”
“这不就相当于一个很渴的人路过去向人要水喝,等喝到了水解了渴后,就立刻对人说,你这水不够甜吗。”
“我季布不会做这么可耻的事情的。”
扶苏听到,顿时哈哈大笑。
“善哉!善哉!”
“方才上造车刚夸耀伱,说你是可以为大将军的人啊。”
季布听到,也将目光落在那个年长者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太子身边总是有很多老好人,愿意提携自己。上造车已经是第三个老是动不动帮助他的人。
看得出来,太子身边的人都很有品味。
扶苏看着季布老脸一红,知道他一定是把这话往心里去了。
“季布,你为何要见我啊?”
季布想起自己的来意,顿时不好开口了。“听说……听说太子打算去淄河边上打猎,卑职想随太子一起前去。”
众人望着季布,纷纷笑而不语。
“准。”
季布出了门,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而刘季、夏侯婴、冯敬等人则立刻围上来。
“怎么样,太子说什么了吗?”
季布一脸严肃地说,“太子对我等厚恩,我们怎么能够不知足呢。”
刘季跺脚,“所以你见到太子一句话都没说啊。”
冯敬细心,看到季布脸色不太自然,“那你都对太子说什么了啊。”
季布支支吾吾,“我撒了个谎。我说我想问能不能跟着太子去打猎。”
话说完,季布更是感到难以面对自己的良心。“不行,我要回去告诉太子实情。”
众人拉住季布,“你都已经出来了,现在回去做什么。”
“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太子对我这么好,我竟然撒谎欺骗太子。不行,我要回去面见太子。”
三个大男人,硬是没把季布给按住。
就这么着,季布又跑回去了。
刘季站在走廊里,一脸惊愕地望着季布,“我跟你们讲,季布这次铁定把我们三个都给卖了。”
果不其然,季布真的返回去向扶苏说明实情了。
不过这一回,只有扶苏一个人在雅舍里。
扶苏正穿着白色的深衣弹琴。
虽然季布听着,这弹得也不咋地。
“怎么样?”
“好听。”
“你一天要见我两回,到底所为何事,说吧。”
“太子,卑职方才撒谎了。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