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个人能打十八个,也是不一般。而且他现在是楚墨家出了名的人物,太子还要召见他。”
“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
刘季坐在铜镜前,细心地整理着自己的胡须。刘季有着一把非常帅气漂亮的胡须,和他高大威猛的体型很是相称。
听到这句话,刘季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他是太子罩着。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话音刚落,扶苏就站出来说话了。
“刘季——我若是不罩着他,你要如何?”
三人听到这声音,立刻吓得站起。
“参见太子。”
“都坐吧。”
扶苏看到这三个人关系始终这么铁,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啊?”
“太子,那日是臣被人猛地抡拳给打晕了,实际上没有什么大伤。要是臣有准备,肯定能把季布打趴下。”刘季看到扶苏亲自来看他,心里可是乐开了。“太子放心,臣还是可以上场和儒家辩论。”
扶苏瞧了瞧刘季,确实只是一点皮外伤。
“辩论的事情,我对你很放心。”
刘季对扶苏道,“太子是真正了解我刘季的人啊。”
“礼在于人发心正乎,而不在于外表形式。相信你去质辩儒家,一定能让我儒家有所领教、体悟。”
一群人恍然大悟。
纷纷惊讶地望着扶苏。
之前他们都觉得太子是闹着玩呢,单纯就是想欺负诸子百家来的。
原来是真的想欺负诸子百家。
刘季作揖,“太子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按太子心意完成这次差事。让太子满意。”
“我身边的臣子里,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扶苏深深地望着刘季。
曹参闻言,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最信任刘季——
刘季的字都是自己教的呢。
扶苏离开后,刘季看到他走远了,立刻跳了三丈高,他跳在夏侯婴身上,“听到没!婴!太子说他最信任我了。”
夏侯婴也是大笑,抱着刘季就转了两个圈,“刘季,你小心点,再把腰给闪了,谁去给太子质辩儒家。”
刘季一听这话颇有道理,立刻猛地又跳下来,“我得保护自己,不能再大意了。”
刘季拍着夏侯婴的肩膀,又揽着曹参的肩膀说道,“我得到了太子的信任,日后若有为将的机会,必定带着伱们两个一起去。”
夏侯婴自然高兴,和刘季紧紧靠在一起。
曹参却不高兴,“我怎么觉得,太子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呢。”
刘季踢了曹参一脚。
身为卫尉,他的官职要比曹参的稍微高一些。
“管它真的假的,就不能让老子先开心开心嘛!”
曹参望着刘季。从他来到临淄这个地方,他每天想的事情就是赶快离开这个破地方,他要和萧何那样的正常人相处。
曹参无奈地摇着头。
夏侯婴也是十分感慨啊,“太子这样的人,按理说应该会很喜欢那些君子,但是却最信任你,可见太子心目中,是真的尊重我等庶民。”
刘季捋须,“不管怎么说。太子有恩于我,我自然应当为太子疲于奔命……不对,那句话怎么说的。”
“太子投之以桃,你当报之以李。”曹参双手环胸。“是这句吧。”
“对。对。对。”刘季感觉自己这书读的不多,有时候是个硬伤啊。
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自己当然可以问他们。
但是以后在下属面前呢。
成为卫尉以后,刘季才发现,自己手底下的虎贲卫,个个都是秦国咸阳子弟兵,算算关系,个个都能和皇亲国戚扯上关系。
哪怕是给太子擦地板,那也得靠托关系。因为擦地板也有打扫太子、公子、妃子、宦侍、永巷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