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死去了,他们的家人该有多伤心啊。”
扶苏是真的觉得,他做错的事情只有这一件,连累了不该连累的人。
他从来不觉得杀了燕丹他有什么可后悔的,不杀了他那才是难受。
王后听了,眼中又带着几分怜惜。
“你知道吗,你君父一直都希望你不要变成他那样的人。现在看来,你做到了。”
“母君,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君父不想让我变成君父那样的人。”王后慢慢地道,“你还不够了解你君父,等到长大了,自己成了家,也许那个时候你才能理解你父亲。今日之事,若是没有你父亲压着,你免不了要受责罚。”
“不过,你父亲免了你的大过,我可不会。你给我老老实实将道经抄写十遍。”
“母君。抄十遍?!”扶苏叫起来。
“觉得少,我还可以给你再加。”王后低着头,不去正眼看扶苏,生怕一个恻隐之心犯了就不处罚他了。
“这件事,瞒不住的,很快就会闹得天下皆知。你这些日子,给我好好待在羽阳宫,上林苑都不许去。你也不想给你君父惹麻烦,破坏他的一统天下的霸业吧?”
王后站起身重重地说着。
“行。我去抄。”
扶苏回到自己的羽阳宫,他提着笔本在抄写《道德经,忽地想起,自己不是背过《金刚经篇目吗,正好写给这些人。
他无法确定天上是否有真神,但是只有此举可以减轻他内心的罪恶感。
他就这么在羽阳宫里默写着世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金刚经,而关于他提剑怒砍燕丹的事情,很快遍布到了全国。
这一年的天下,《金刚经问世的同时,扶苏的恶名再度传播到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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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闻之,多有侧目,更有咒骂者。
“秦王虎狼之心,刻薄寡恩,污蔑燕丹在先。秦国的太子更是戾气极重,年仅十岁,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提剑杀了燕国的太子,简直是不将天下的诸侯都放在眼中。实在是可恶至极!”
身在韩国的张良说着,脸上满是愤怒,额上一片铁青。
燕王气得颤抖,可是秦国的使臣已经回来,他们只字不提扶苏的事情,只说他们对燕丹照顾不周,特意送上礼物赔罪。
此事很快就不了了之。
而在六国贵族的添油加醋之下,扶苏斩杀燕丹的事情却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已经严重歪曲事实,甚至以讹传讹,说秦国的太子主动欺辱燕丹,随后借故杀了他。
是是非非,大家说的很开心罢了,也没人在意真相。
但是在秦国的史册上,信还是重重地写下此事的原委,“燕太子辱太子,太子少,奋勇果敢,怒而杀之以泄愤。燕王喜闻之,不敢追责。”
同样,在这一年。魏国砀郡单父县,一个约莫九岁大的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衣裙,正在田地里采野。
身边站着的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们正在看着佃农在田间劳作。
“这秦国的太子,实在是不得了,不得了。十岁居然就敢杀了燕国的太子,这样的人未来执掌秦国,到时候我们齐国怕是保不住了。”父亲说着,不时捋须感慨。
坐在一边喝茶的母亲只是看向自己正在田地里玩耍的少男少女,“这我可管不着,我现在就希望我这一双儿女,未来都能平安富贵就是。”
小女孩闻言,提着篮在田埂上走了过来,“阿母,若是天下人都要遭难了,我们一家又怎么会幸免呢。就怕我们未来,都将成为秦太子的俘虏,到时候我魏国的人,也无法幸免。”
这父亲听了,一脸惊喜,“听听,听听,你们听听。我的女儿实在是不一般啊。身为女子,却有这样的见识,实在是难得,我以后一定要给你嫁个非常好的丈夫。”
少女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