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除了他太子呢?”
连温酒摇头:“没谁了。”
温良叹道:“天将军唐匹敌不可能谋逆,太子更不可能谋逆,既然先生如此不看好,为何就愿意接了这活儿?”
连温酒回答:“一年五千干两。”
温良:“五千两就买了先生一颗人头,先生亏大了。”
连温酒:“两颗。”
温良一证。
连温酒往后靠了靠,靠在树上拿起酒壶抿了一口:“我父有从龙之功,且是徐公旧发,官职最高时候任工部尚书,受封郡公..…..那八万两银子真的是他自已想贫墨的?还不是因为徐绩为了拉拢一个能并肩作战的人,机关算尽又潜移默化,如骨之一样纠缠,我父亲又怎么可能变成一个贪官??”
“徐绩若不拿着我父亲贪墨的罪证他就不踏实,无所不用其极的让我父亲成了贪官之后他自然开心了。”
“可是当廷尉府查到我父亲贫墨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说连夕雾该死的人也是他!只是可惜了…….我父亲明知道都是徐绩害他可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他看向温良:“你问我,徐绩谋逆可不可成?他成个鸡拨!那种小人若能成事,中原方里江山亿数百姓,危在旦夕!”
温良沉默了很久。
他问:“那为何先生与徐胜己关系那么好??”
连温酒看向温良:“因为他也恨徐绩。”
温良再次沉默下来。
连温酒拾起头看向夜空,一口一口的喝酒。
我不在乎想谋逆的人是谁,那位神神秘秘的东主是谁都没关系,我只知道,哪怕谋逆不成我也要恶心一下皇带,我也要诛杀徐绩!温良又是好一阵沉默。
“连先生你想过没有,不管是谁谋逆其实都离不并徐绩,就算最后事成,徐绩也依然要稳坐相位。”
连温酒笑道:“能坐儿年?用不了多久,谋逆成事的人就会能让徐绩万动不复,徐绩,不过是为了稳定朝权的一步棋罢了。”
他一口气将壶里的酒喝尽。
温良语气有些复杂的问道:“先生,为何不直接杀了徐绩?如此兜兜转转的报仇,我不理解。”
连温酒看看夜空自语似的的回答道:“呼卢百方终不惜,报仇于里尺…他的视线从天穹之上收回来,看向温良:“我说过了,我不仅想让徐绩死,我还想让李叱难受,哪怕只是恶心他一下,我死也要做。”
温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温良整理了装备后帮连温酒也把行装收拾好。
“先生,咱们得改一下行程。”
“改?不去逍遥城?”
“去,先去见个人,然后再去逍遥城。”
“谁??”
“东主。”
(别光顾看刷楼,书评最多的五个人还有无事包,规矩还是掌过的先不拿。
显示本书月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