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厉害的时候,一边将她抱入怀中一边轻声说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偷偷喜欢我是吧,塔伊,你被我抓到了。”
他带着热气的耳语让江留月站都站不稳,她只是呜咽着,因为羞耻将自己发烫的脸埋入权志龙宽阔而瘦削的肩头。
然后,权志龙用那双时常抓着铅笔修改稿子,在中控台上按下开关的手将她的脸捧起来,她不敢睁开眼睛,整个人晕乎乎。
“睁眼。”
权志龙憋着笑说道。
江留月勉强睁开眼,看到权志龙含笑的褐色眸子,差点羞得要哭出来。
“好好看着我,塔伊。”
权志龙终于在嘴角露出一点忍不住的笑意。
他凑近她,轻声道:
“我现在是你的了。”
然后权志龙吻了她。
他的嘴唇好干燥,尝起来有些烟草的苦味,江留月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从湿润的山坡上一路往下狂奔,失去平衡也失去停止的
能力,就那么沿着湿润的山坡,踩着青草的汁液,在太阳只升起一个角落的清晨跌入还大雾弥漫的森林里,最终跌落在潮湿的苔
藓层中。
风卷起樱花花瓣,落在江留月的鼻头。
她眨了眨眼睛,感觉因为阳光,眼角渗出一点泪花。
她眯了下眼睛,将这点痒意抹去,将自己从记忆中里拔了出来,不知所谓的为自己补了一句话:
“……我那时候也太年轻了,所以冲昏了头。”
崔胜铉将烟头按灭,又点了一根,含糊的说道:“……反正你们都分手了,又不是出轨,志龙会理解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底气全无。
江留月知道他误会了,但现在跟他去解释自己来自2024,这段感情绝对不可能被权志龙理解,显然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她只能先默认崔胜铉的理解,剩下的需要单独找到金优去对口供,至于在不在金优面前掉马甲……
她想,这事儿已经没意义了。
从她抱着崔胜铉让金优快跑的时候,任何狡辩都早就多余了。
好在,江留月知道,金优并不会因此就生她的气。
江留月很难讲明白自己对金优是什么样的情感,金优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就连对心理医生都很难说出口甚至在说谎的事情,她可以很直白的告诉金优,从韩国回去内娱,她不只是想趁热度分一杯羹而是想长久立足,必然动了一些人的蛋糕,面对刀光剑影,她也用过雷霆手段与人心算计。
金优是她唯一能交心托付的人,她常在半夜清冷的露台,一只手拿着一瓶酒一只手拿着一根激光笔,抿一口就在旁边的白板上晃
动一下,嘴里飞快的吐出人名和对应的策略,金优在旁边敲打键盘,将酒谈之间的计划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进行优化,然后去执行。
她在韩国出道将近六年,内娱却毫无根基,虽然凭借着名气可以得到一些好的邀约,但想要扎根下来却不容易,除此之外,她还要应对居心叵测的邀请,高位之人的觊觎,但江留月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兴致勃勃,对方以君子之道下战书,她就打得有来有往,对方耍阴招,她就以牙还牙。
比起韩娱里极度夸张的前后辈制度、抱团垄断、财阀幕后操控,内娱显然好说话多了,再加上江家虽已不承认她的身份,但乔娜
离婚的事儿大小算个丑闻,当初被遮盖的很好,江留月不必刻意拿江姓做筏子,也多的是人投鼠忌器,不敢对她下黑手,免去了许多无妄之灾。
江留月迅速组织起了自己的工作室,重新筛选可用的人,她挑人挑的都是有野心有能力的年轻人,有底线的人留在身边,没底线的人挂个小号给钱给资源丢出去开市场,不过一年光景,就支起了自己的大好江山。
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