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被反握在另一只手中,率先踏足锈迹斑斑的阶梯。
“牛郎店不让你们进去你们不会悄悄进去?不是你们一个s级两个超a级,跟着学院的格斗教练和实战教练学了那么多本事,潜伏渗透暗暗杀反跟踪用起来比我这么一号瓶要熟得多吧?伱们谁单独拎出来都能当一支海豹特种队来用吧?进个天主教堂还非得走正门?”诺诺在瓶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路明非心中一动伸手搂住师姐的腰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高天原的员工通道并没有多少防备,毕竟说到底不过是一间娱乐会所,后门只是被锁起来,连工作人员都没有一个,楚子航使用寸劲震断了锁芯,轻而易举进了这间天主教教堂的内部。
诺诺点点头,深红色的眸子像是闪着光。
简直像是有个一直沉睡在酒窖的幽灵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忽然重重抱住了他。
楚子航挽起袖管用手电筒向铁梯下面照射,大概因为是螺旋结构,手电筒的光亮被反射回来,看不见下面的排水系统。
奇兰举手:“可是我才刚上大二,没上过实战课。”
路明非轻车熟路地找到酒窖,沿着酒窖的尽头找到能去往最底层的铁梯。铁梯被生锈的钢琴部件和空了的红酒瓶子完全掩埋了,楚子航很绅士地上去搬开那些杂物。
楚子航和恺撒对视一眼,没有在意那两个家伙的小动作,心中只是在思索潜入进去的可行性。
相比起来恺撒和路明非其实都算是大开大合的类型,学生会培养的主席都这个德行,惯用从正面将敌人碾压的手段。
女孩轻轻捏了捏路明非的手掌,路明非恍然,将忍不住投向某个角落酒柜的目光收了回来。
卡塞尔学院确实是阶级主义相当严重的机构,s级和a级的待遇也天差地别。地位尊崇如恺撒这样校董会家族出生的继承人也得老老实实按部就班跟着学院安排的学习计划来修学分,从中国南方小城市走出来家里最多就出个小科长叔叔的路社长却可以无视这些规则从大一就开始修实战。
“走吧,应该没问题了。”
诺诺皱了皱眉,身边这个今天开始一直有些奇怪的男人在进入陈列着许多好酒的酒窖时好像突然变得有些更加低沉了。
“我没事。”路明非笑了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笑容居然有些迷惘。
脚步声几乎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回响,路明非领着所有人沿着铁梯下到了下水道里,电筒照亮了长着青苔的砖墙。
每一个人都配备了能够在潮湿环境甚至直接在水下使用的特种手电筒,深邃的黑暗中除了水声和脚步声就只剩下四处切割的光柱。
这段下水道的结构很古老,跟现代化的铁穹神殿完全不同,它的截面呈半圆形,中间是水渠,两侧有可供行走的窄道,想来在一百年前日本的管道工还得跑到下水道里面来清淤。
顶上垂下的除了那些墨绿色发丝般纤细的柔软植物外,还有干燥处密集扎堆的蛛网,白色的蛛网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完全堵在某些角落,像是在窄道的拐角处有某个巨大的蜘蛛妖怪捕捉了活生生的人类困在茧里随时准备享用。
所有人都尽量避免交流,连脚步声都被刻意压抑了,水流的声音黯淡又怪异,偶尔又重物落水的声音响起,当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去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圈圈荡漾开来的涟漪了。
“东京的下水道里不仅有鲶鱼还有青蛙和蝾螈,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蛇、鳄鱼这种从动物园或者某个私人展览会逃出来的爬虫。”楚子航用手电筒扫过一个不断扩张的涟漪,面无表情,“据说涨潮的时候还会有海鱼从排水口回流,千禧年有人在进入下水道清淤工作的时候目击了鲨鱼。”
“这么说的话铁穹神殿约等于一个巴伦西亚海洋公园。”恺撒闷生闷气地说,他不太喜欢这下面的空气,太潮湿了。
巴伦西亚海洋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