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冠佑和那个总有点婴儿肥的主唱阿信,五月天的成员们出现在大屏幕上,每个人都朝着四面八方挥手,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是带着和十年前一样意气风发的笑。
他不像是才经历了一场艰苦卓绝的屠龙之战,倒像是刚带着路明非去做了全套的马杀鸡服务,这时候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容光焕发。
“可是在这次行动中路明非执行的是绝密任务,我想那个任务并不与芬里厄相关,以我和恺撒的权限无力修改诺玛的任务记录。”楚子航说,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仍旧就是那副面无情的杀胚模样,可眼帘垂下来,阴影遮住那对永不熄灭的黄金瞳。
门被守候在外面的专员悄然关上,扑面而来的光雨缓缓收缩,从几乎占据整个茶室到只能把光铺满茶桌,到最后只剩下细细的一道缝,那道缝就沿着昂热的眉心向上向下,最后什么都不剩,一切的嘈杂和躁动都从老人的身边消失了。
真的有一束束烟在这个五月的夏夜被发射,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星划开天空,大概同时有几十箱烟被点燃引线,从天而降的光把整个体育场都照得通亮。夏弥和诺诺同时抬头去看,路明非则看看夏弥又看看诺诺。
“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大家晚上好。”
“大概是在想某个姓上杉的大小姐吧!”诺诺居然也探出身子来牵住路明非的另一只手,女孩们一起用力把路明非重新拉了回去。
可楚子航和恺撒又委实没有立场与资格去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名字是希尔伯特.让.昂热,如果说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就对龙族心怀憎恨的人,那这个人一定是这个老家伙。
显然,就算昂热是如今密党的领袖又是他们的校长,但恺撒和楚子航还是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啊……是的,这身衣服是我在伦敦手工订制的,为此我在年初给校董会的学院年度报表中多加了二十万英镑的预算。”说起这事儿老家伙似乎开始变得兴致勃勃起来。
“很久不见,再度重逢,我们都很高兴……”
几百个、或许几千个荧光棒在路明非的面前晃动,有女孩骑在大概是男朋友一类的角色的脖子上,一起扯出来巨大的横幅,横幅上就写“石头我爱你”或者“五月天加油”一类的话。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些什么,可楚子航心想不管校长想做什么,那大概都对路明非是无辜的,甚至可能于路明非而言有很大的好处。
昂热深以为然地点头,同时抿了一口杯中的锡兰红茶。
如果不是获得了风王的青睐,大概连走到诸神黄昏降临那一天的信心都没有。
“弗里德里希.冯.隆”。
他不抽这支烟是因为它不是柔和七星,那一次从日本回来之后路明非学会了抽烟,但除了雪茄,他只抽柔和七星。
路明非想起忘了听哪个朋友说的一件事情,阿信第一次上台唱歌是1997年,那一次他穿了很有些紧身的窄脚裤,腿在裤管里打抖的时候评委都在发笑,所以后来他都更喜欢穿黑色礼服西装和牛仔裤。这么说来的话那些勇敢的人也并不都是生来便勇敢,有的人的勇敢是要从骨子里榨出来的。
“师妹最喜欢的乐队是五月天,我不知道他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bj举办演唱会。”楚子航也愣了一下。
第二个疑点则是尼伯龙根的分崩离析,如果是在去年之前或许恺撒与楚子航都不会怀疑昂热所说死人国度的执掌者死去之后那个国度便会立刻分崩离析这种说法,但就在去年卡塞尔学院接管了三峡夔门水底的青铜城,哪怕青铜与火之王诺顿彻底死去,那个尼伯龙根也维持了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才逐渐从内部开始崩塌。
昂热摆了摆手,
这时候阿信唱的那首歌已经到了高潮,也到了结尾,它的尾调居然与前奏相同,路明非突然就愣住了,他极目远眺,眼睛里似乎是群星在闪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