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吧,大哥。”
他嗔怨地看着你,随后慢慢地直起身,在你惊讶的目光中,他咬牙忍着痛呼硬生生将簪子拔出。
那带血的玉簪被递到你面前:“你就当……是贺礼。可你,敢戴吗?”
你微微皱眉,但还是接过了那簪子,刻意冷淡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就当是我欠你的,我会一直戴着它,现在你满意了吗?”
你吃激将法,更知道在他面前,你不可退却让步,流露出哪怕一丝丝心软都将被他视作进攻的机会。
他沉默地看着你,仿佛在这一刻了却了一件心事,又像是被伤得更深。最终,他捂着胸口转身离去,脚步踉跄而坚定。
那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纤弱、可怜,好像下一刻就会体力不支而倒地。
可你没有挽留也没有送行,只是叫了学生远远地跟出去,以免他真的遇到不测。自己则走到管事的面前蹲着,静静地等他醒来。
*
后来,王怜花仿佛在你的世界中凭空消失,他好像蛰伏起来舔舐伤口的野兽,藏匿起痕迹,不叫人发现他的行踪。
直到你遇到了林仙儿,她救了你的那夜——你受了伤。回到李园后,你意外地在房间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精致的药瓶,边上留着一封带着曼陀罗花香的信笺,上面没有留名,只很简单地写了药物的使用方法。
你收下了这些东西,在窗台上留下了金银。不是你没有骨气,只因你的伤口虽小却很疼,而你知道他的药很管用。
第二日,你见到窗台上的金银不见了,你方才肯用药。药效奇佳,伤口很快不再疼痛,只是身上会带着一股和他一样的香味——好闻是好闻,但总感觉怪怪的。
再然后,便是现在,王怜花又来到了李园。
清风拂过,他一袭飘逸的绯衣,脚踏云纹锦靴,手持的折扇换成了润泽的带节紫竹材质的。他看上去比第一次见面时更清瘦了,然而神采奕奕,容貌更是姣好如初,仿佛又恢复了多年前初见的那一面:风流倜傥,洒脱又不羁。
午后的阳光明媚,金色的光泽投入厅前,照耀在他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和的气质。
“阿音,别来无恙?”王怜花的声音清澈而有磁性,仿佛山间清泉溅起的水花。
“唉,”你目光与他相遇,内心五味杂陈,你叹了口气,淡淡道,“新年好,王怜花。”
王怜花似乎没有看出你的倦怠和疏离,仍旧是笑眯眯地看向你,仿佛有什么好消息一般藏不住地想和你分享。
他正欲开口,然而视线流转,见到你身后的林仙儿时,笑容微微收敛,轻轻道:“许久不见,阿音身边又换了些人。阿音,我有新消息急于告知你,更想与你细细道来,不知可否请你身后这位姑娘避让一二,以免有所不便?”
言罢,他以一种既礼貌又不失坚决的眼神望向林仙儿,似乎在无声请求她的理解。接着,他补充道:“当然,仙儿姑娘若是不介意,也可一同聆听。只是有些话语,或许更适合旧友间私下分享,希望姑娘能体谅则个。”
林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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