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背叛,跟咱们打内战啊?”布萨克站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喝骂道。
“咱们派人去监督他不就好了吗?”
“那怎么保证监督他的人不被策反呢?”
“或者我们多派几个人,让他们互相掣肘好了。”
人群又有人乱糟糟地提着意见,但这些问题霍恩大多在御前枢机会议都讨论过了,所以一一被枢机们驳斥回去。
“肃静!肃静!”托马斯用木锤敲着桌子,以圣曾孙的身份大喊起来,逼迫人群再次安静下来。
霍恩不紧不慢地跟着继续开口:
“旧有的弊端你们都发现了,现在听听新流程吧。
我提出一个战略,御前枢机会议认为可行就通过,下发到各个部门去制定具体的可行法令。
法令出台后,御前枢机会议拆解成对乡修会的任务目标和考核指标并下发,乡修会再次拆解并下发到司铎修会。
比如说我年初提出发展农业,御前枢机会议觉得应该三年完成。
那么第一年先发展水利,并将水利作为考核指标下发乡修会。
乡修会则提出要全乡修建一条灌溉渠,向司铎修会发布任务和指标。
然后司铎修会的巡游修士们再次拆解,到每个百户长头的时候,任务就变成了一小段由他们修建的灌溉渠。
年尾,御前枢机会议检验乡修会成果,乡修会检验司铎修会成果,巡游修士检验百户长成果。
这样,将具体的决策权,也就是怎么办?下放到地方,我们只负责决定办什么?就行了,大大减少了决策错误和工作量。
事办得好,升。事办不好,降。
就这么简单。”
“宗座高见!”在场的诸多高层们在思考一阵后,才陆陆续续纷纷点头起来。
可就在一片赞美之声中,茜茜却皱起了眉头,他敏锐地发现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点。
他看向一旁的凯瑟琳,却发现凯瑟琳正在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茜茜踌躇了一会儿,站起了身:
“可是冕下,人从何来呢?钱如何管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