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成。”
海茉汀翻着白眼,将一盆又一盆冷水倾倒在了霍恩的脑袋。
不舍地抚摸着螺线铳,霍恩在心中自我安慰道,反正已经解决了有无的问题,至于未来的发展还长着呢,哪儿能一蹴而就呢。
“行,这把螺线铳就叫海茉汀螺线铳,登记好了,来年给你再加经费。”
听到经费,海茉汀两眼几乎要泛起金光。
可她毕竟不是那种能抢夺学生同事研究成果的大初生,只是挠着头艰难地说:“这不是我设计制作的,我只制作了手铳,这种又远又准的铳是安培制作的。”
霍恩这才将视线转回那个穿着灰衣的腼腆青年。
他的存在感低得离谱,刚刚明明就站在霍恩的身后很近的地方,霍恩硬是没有发现他。
见到霍恩注意到自己,他有些拘谨地行了一个礼:“午安冕下,我是来自伊贝乡的钟表匠安培,见到您是我至高的荣幸。”
“我也很高兴军械制造所能有你这么一位奇才。”走前,霍恩亲热地拍了拍安培的肩,“你叫安培是吗?既然是你设计制造的,那就叫安培螺线铳吧。”
与当年的安坎和尼克狄两名传奇铳匠一般,霍恩用他的名字命名了这把螺线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