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说,你和波讷德是亲如父子的兄弟吗?”
“我和谁都是亲如父子的兄弟,弥赛拉告诉我们,要爱人如爱己,同信皆兄弟姊妹。”巴尼福斯梗着脖子强辩道。
“他不是受了你的影响吗?”
“你不要诽谤我啊,他诽谤我啊,亲王殿下,他在诽谤啊!”
“好了好了。”孔岱亲王压手制止了两人的争端,“咱们就各退一步,各自都有错好了。”
巴尼福斯怨毒的视线下,阿尔冈老神在在地坐下,才两秒又打起了瞌睡。
他纵横教会这么多年,和稀泥和搅混水两大绝招,玩得太熟练了。
想推锅?你巴尼福斯一个零零后(1401年生人),想和我玩这套,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既然如此,该怎么对外公布呢?你知道,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大家不是那么好过。”巴尼福斯沉默一阵后,重新发问。
阿尔冈咳嗽一声:“既然短毛有那么多卧底,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短毛在千河谷的土地上深耕多年,吃透了千河谷人的心智,布置了新的邪教矩阵,实现了秘党的破圈。
就说,我们查到了短毛的人数超过十万,且在各地的各行各业都有卧底和同情者,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短毛才能成功逃脱。”
“那短毛……就不管了?”
思考了片刻,孔岱亲王抽出一张纸,写起了调令。
“我从小池城那边抽调一个敕令连来,继续追击,当然要是他们找死去野蛛林,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