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主动造反概率较低。
只是这些情报汇总起来，宁国公，荣国公的嫌疑巨大。
楚无疆要主动出击，要调查这两位国公大人，柳心琪不明所以，只好回答道：
“启禀侯爷，宁国公府曾掌管六大野战军之一的天武军。”
“后来老宁国公病逝，已不再掌管军队，家族除了封地外，主要经营灵石，矿石为主。”
“至于荣国公亦是如此，过去经营铁器，兵器坊等等，为大军提供兵器，灵兵，宝兵，乃至神兵。”
“只是老荣国公去世后，新任家主不再拥有打造神兵的能力，渐渐被工部取代。”
“荣国公府衰败的厉害，现在打造宝兵的能力也在直线下滑，主要，主要以出租房屋为收益。”
楚无疆这下懂了。
宁国公负责挖矿，荣国公负责打造兵器，两家世代友好。
只是老一代人走后，新一代没有这些本事，自然越混越差。
楚无疆忍不住问道：
“出租房屋？”
柳心琪点头道：
“天京的民屋，有三成以上都是荣国公府的，荣国府其他产业都经营不善卖掉了。”
“唯有收租干得还行。”
收租是一个好买卖，哪怕能力再差都能干，旱涝保收。
柳心琪继续说道：
“天京的百姓，甚至一些中下层官员，他们都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租房生活。”
“不少官员为了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都选择贪污和受贿，或者投靠某一方势力。”
“比如秦王，宰相大人，以及镇国公等势力。”
中下层官员没有房子住，这并不是天命王朝的特例，在楚无疆的前世，著名诗人白居易做官十八年，这才买得起房。
楚无疆听得津津有味，柳心琪虽然一心下棋，但她终究尘念未断，对于家族事务极为热衷。
这一番听下来，他也明白了两大国公府的尴尬之处。
现在他们转化为大型的寄生虫，又没配得上这些财富的能力，当清算开始时，他们就是第一个出局对象。
楚无疆暗自点头，同时挥手示意左右侍女离开，柳心琪同样让自家侍从撤离，整个客厅只剩下两人而已。
柳心琪总结道：
“小女子知道的便是这些了。”
“至于宁国公府，荣国公府背后有哪些腌臜之事，小女子并不清楚。”
楚无疆笑了笑说道：
“柳小姐未必如此吧。”
“本侯都听过荣国公府的世子，很不成器，专好男风？”
“你久居京城，岂会不知？”
楚无疆可不打算让柳心琪轻易过关，她的身份地位够高，又熟悉各大国公府的情况，是绝好的情报人员。
柳心琪有些尴尬，那位甄世子也算是她认识的人，她只好尴尬地说道：
“是，不瞒侯爷。”
“甄世子学文不成，习武也不成，自幼多病，就喜好上了看戏，迷恋上伶人。”
“小女子曾劝他上进，甄世子却说甄家终究是要完的，不如纵情享乐，好过奋斗无果而死。”
“今生能做个富贵闲人，足矣。”
“若是不能，享受过后再死，亦足矣。”
柳心琪看到小时候玩伴的份上，也曾劝过几句，对方却懒洋洋地说出上面那句话。
甄世子察觉国公府的情况很不妙，家族成员大多不成器，他自己又不想奋斗，那就直接摆烂。
楚无疆不禁哑然失笑：
“他倒也是个妙人，能有点自知之明。”
“不知甄世子可曾干过祸害百姓的行径？”
柳心琪摇头道：
“这倒不曾，只是甄家其他公子，做过一些不忍言之事。”
“宁国公与荣国公的子嗣较多一些，不成器者比比皆是。”
如果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