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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自从妖神大人现世,城主的病就再也没犯过。如今他骤然病倒,难道和妖神大人有关?”
“城主大人真可怜。前几年死了爹娘,去年又死了妹妹。自己孤身一人,还病病歪歪的。”
“管他呢,只要每个月给我们发工钱就行。说起来你去没去过城东那家新开的点心坊?”
……
侍从们聊起一些生活琐事,身影在廊下拐了个弯,声音逐渐远去。
君浮玉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许,谢无妄再次轻声开口:“师尊,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他们说城主身体抱恙。”君浮玉艰难地从缝隙中挤了出来,“走吧,去瞧瞧。”
谢无妄也钻出缝隙,二人小心翼翼离开后房,向院落深处走去。
月色黯淡,在房檐下投出深灰的阴影。
刚避开一个提着食盒向后院而去的小丫鬟,熟悉的声音就骤然从远处传来,刺破了平静的夜色:“滚开!”
是城主。
“都滚开!谁也不许进来……离这里远点!”城主的声音尖锐得可怖,像两把生锈的铁锯互相摩擦,“我不需要医师,让他们滚!”
君浮玉果断道:“绕路过去,从窗户进东边厢房,然后进内院找城主。”
谢无妄不置可否,盯着她撬窗户的动作,弯起唇角:“师尊真是好本事,样样精通。”
君浮玉没有应声。
蒙纸的雕花窗户被咔哒一声撬开后,噬骨花的香气从窗中飘出,夹杂着肉类腐烂的腥臭味。
她蹙起眉,翻进东厢房里,环视四周。
房间内满地狼藉,干涸的蜡油如凶杀案现场的血迹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地板中央放着一个空空如也的木制人形棺,人形呈坐姿,同样沾满蜡油。
谢无妄打量了一番:“这姿势,与那日轿子里的蜡人倒是一模一样。”
啪叽一声,君浮玉不小心踩到了一小坨蜡油。它软绵绵黏糊糊地粘在她的靴底,如伸出千百只小手紧紧拽着她,比糨糊还顽固。
她掐了一个清洁秽物的咒法,回头时,正好看见谢无妄将他的手帕放回袖间。
望着他的动作,君浮玉的心中恍然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念头。
他自己又没沾上蜡油,浑身干干净净,掏手帕做什么?是要借给她、让她用手绢擦拭靴底的污渍吗?
这太荒谬了。
谢无妄这混账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如此贴心。她宁可相信他拿出手帕,是为了用它偷袭闷死她。
正想再研究研究这人形棺,咣当一声,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重而厚实,听起来像人的躯体砸在地上。
是城主!
救人要紧,她顾不上别的,冲出溅了蜡油的房间。
门外空无一人,巡夜的侍从大概都被他打发走了。腥臭味愈发浓郁,君浮玉沿着味道溯其源头,努力嗅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扇紧闭的房门。
“房门从里面上锁了。”谢无妄推了一下,回头看向君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