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此子,当朝辱骂太后,对皇家不敬,更是构陷老臣,威胁老臣,此等贼子,当杀啊!”
“嘿,齐牧老头,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周易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摞纸。
“官家,太后,满朝诸公,这便是齐牧亲手书写的罪证!”
“当然,齐牧说我威胁他所写,那臣就不得不带上证人了!”
“官家,还请允许臣请上证人!”
齐牧一愣,证人?
哪有证人?!
赵煦一笑,严肃道:“周卿家真有证人?”
“自然!”
“那就带上来吧!”
顿时几个禁卫,带着铁手进来,铁手押着齐牧府内的贴身管家。
见此人,朝中不少人都认识!
纷纷低下了头,而齐牧神色一变,这……
“官家,这位是齐牧府上,咱们的齐大人贴身管家,从他从政以来便一直跟着。”
“你,速速说出齐牧勾连蔡京,意图谋反,大肆敛财,豢养歹人山匪,更是与慕容复有书信往来一事速速道来!”
管家双目有些无神,磕了头,然后缓缓道来。
“拜见官家,太后,小人齐桓,乃是齐牧的贴身管家。”
“跟随齐牧至今二十载,知晓不少齐牧的腌臜事。”
赵煦颔首:“你速速道来,朕跟祖母会秉公办案!”
“是。”
“小人跟随齐牧二十载,从十四年前起,齐牧从地方调往京城为官,从礼部郎中开始,便已经开始刻意的结交朝臣,并且还跟当年治理地方的官员一直都有书信往来……”
“齐牧虽然地方入朝,但根基浅薄,想要在朝中站稳跟脚,很难,故而秘密豢养歹人,山匪,常年拦路抢劫伤人,更是暗中搜拢了一大批官员的罪证。”
“暗中授意地方官员大肆敛财,更是贩卖私盐,利用钱财收买官员……”
“八年前与蔡京暗中相互扶持……”
“五年前,结交安家,利用手中职权,助安家一步步壮大……”
“三年前,利用自身关系网,以及名声,暗中构陷萧钦言大人,让其罢官……”
“一年前,与蔡京二人,掩护安家人手进入军械司……”
“一月前,蔡京安家事情败露,但齐牧早有准备,将自身摘的一干二净,大量安家附属势力落在其手上。”
“半月之前,更是与北地慕容复有了书信往来!”
“草民经过周将军的劝解,主动前来作证,还望官家宽恕小人之罪!”
静!
安静的出奇!
整个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刚来的几位相公,此刻都看着齐牧,有些愤恨。
好家伙,你素日里装的真好啊!
清流啊!
士子偶像啊!
更是有名的清官啊!
如今扒出来的事情,随便一桩都能给你砍了头!
“齐牧!”
“你好大的胆子!”
赵煦怒吼一声,两三步的走下台,一脚踹在齐牧身上。
“祖母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
高太皇太后此刻脸色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非要特地的点名是哀家提拔的人才是吧?
这一刻,她也有点怀疑自己了。
感情自己这十几年提拔起来的都是造反的能臣?
此刻她感觉自己是不是真不适合朝堂啊,但,身在那个位置,真好啊……
“官家,官家,都是假的!”
“臣没做过这些事啊!”
“都是周易!”
“是周易害我!”
“强迫威胁老臣写的!”
周易这会又开口:“官家,此前未曾将齐牧自行书写的告罪书拿出,便是防止有人说我作假!”
“来人,告罪书拿上来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