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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狂徒(2 / 4)

曾评议他的文章到半夜?”

“没有!”

他的身子越发前倾,凑得愈来越近:“你也曾等他回府到深夜?”

“没有!”

他忽然按住她放在褥垫上的手,力道之大,根本不给她退后之机:“你也曾眠于他的卧榻?”

“没有!”顾雁一声比一声恼。每被问一句,与卫贼相处的点滴画面就瞬间回到脑海,教她只觉羞耻。她赶忙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抵住他胸前。“殿下何必又把我当犯人一般审问,既然疑我,干脆停车让我下去!”

卫柏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容娘与我的清白,好像跟与他的清白不一样。”

顾雁抿住发干的唇瓣,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

她的脑子乱极了,抵住他胸口的手也渐渐放松,然后被他一把握住。手劲也大得教她无法挣脱。她只好退身往后,可刚退半尺,便抵住了车厢壁,再退无可退。

他竟又顺势欺上,把她双手按在褥垫上。十指连心,他掌心灼热一直传到心腔,燎得她无法安宁。而他还缓缓俯首,凑到她耳旁低语:“告诉我,为什么?”

低沉的话语,像猎人的陷阱,诱她步步深陷。

那当然是……

她对平宣阿兄只是单纯欣赏,仅此而已。对卫贼做那些,都是因为要骗他啊!

她显然不能说出真相。

“因为……”顾雁咽下津液,飞快思量该怎么编造说辞。

卫柏很有耐心,静静盯着她,不催促也不放手。就像他常年在战场上,极有耐心地与敌人周旋,设下埋伏,等待最有利的时机。

以她的能说会道,本可以飞快想出谎话。可他太有压迫感,虽没说话,只笼罩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就没法冷静。他的鼻息靠在她鬓边,他离得这样近,连起伏的胸腔都贴在一旁,感触如此清晰。

就好像,身边伏伺着一只凶兽,只要她露出一丝破绽,就会被彻底吞噬。顾雁突然有些后悔,招惹如此危险的卫贼,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不不不!

就算卫贼是一把再危险的刀,她亦要牢牢握住刀柄。

“殿下,”她轻声说道。

唇瓣上的润泽微光,落在卫柏眼里,亦搅得他瞳仁里墨云翻覆。

“嗯?”他喉头滚出一声回应。

“殿下跟‘北陶南鄢’不一样。”

“何处不同?”卫柏的眸里燃起一抹好奇。

“他们是日月同辉,殿下却能,移天换日。”顾雁压着震响的心跳,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说着。卫柏的瞳仁里,徐徐浮起一抹惊讶。

“但奴婢觉得……”顾雁正待继续说时,忽听窗外传来一阵马蹄。严义疾驰来到外面:“启禀主公!汝平太守率当地士族在前方等候!主公是否停车一见?”

卫柏眸里浓郁的好奇顷刻烟消云散。他长长一叹,转头看向窗外:“知道了,在前方停车。”

严义一愣,这才发现主公坐在容娘子身旁,俯首贴在她脸颊边……似在亲她?!

哎哟!进展迅速!不愧是主公!

怪不得主公盯来的目光里,透着令人肝颤的杀气!

“末将去知会程仆射!”严义连忙御马转头,飞驰而去。

趁卫贼分神的间隙,顾雁一溜烟钻出了他的包围,爬到车厢另一个角落,抱起双膝飞快说道:“殿下,汝平太守在前面等着,还请尽快整理衣冠。”

“孤衣冠不整吗?”卫柏无奈回头。

顾雁飞快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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