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萧婉容是在冀州出的事情,难道还怪得到我们身上来?他若不胡闹也还好了,若当真蛮不讲理来找我晦气,你以为我们张家是吃素的?
通过这么多年经营,王爷对恪儿也有了好感,他现在还举棋不定,不就是因为徐庄是正紧嫡系,我不过是填房吗?若是徐庄这回犯浑,我倒要让他看看究竟是正紧嫡系生出来的孩子好,还是我这个填房所生的儿子优秀。
若是他再不知好歹的闹出来两条人命,便是皇后也休想保得住他。闹,我这回还就要由着他闹了。”
张淑芬一听这话,心里也跟着乐开了花,殷勤的为张王妃捶着腿,谄媚的道:“还是母亲高明。她以为她在香姨娘的事情上能全身而退很了不起?她根本就料想不到那根本就是母亲用来试探她和老太妃的。
这次敢低估母亲的手腕贸然接下那样的差事,真是自寻死路。”
与此同时,同心阁中也已经安静了下来。
那些得了萧婉容轻罚的奴才过来谢了恩,表达了记住萧婉容恩典的想法之后就规矩离开,那些被发得狠的,基本都躺在床上下不来地。
经过这么一闹,萧婉容在王府之中也基本算有了自己的根基,哪些人能动,哪些人要防,她基本摸了个门清。
要出远门了,萧婉容将三个丫鬟都叫了过来:“这次去冀州,说是散心,可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张王妃让收的租子肯定不会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好收。
小桃嘴甜、打探消息最有一手,这次去冀州,你跟在身边要负责将庄子上所有人的底细摸明白;豆蔻识文断字,算盘打得也好,去了不用管吃穿用度,只帮衬着我算账理事就行。
至于双鸳……”
萧婉容有些为难,去冀州是个难得的机会,能开眼界不说还能跟着玩耍散心。可府中一大堆东西,也不能不留人。
可该怎么开这个口,萧婉容却有些为难。
双鸳一听萧婉容先前的话,就明白这次自己没办法跟着去,于是笑了笑道:“小姐放心的去,我保证好好替你看好了这样家。
你走的时候这个院子是什么样,回来之后这个院子还是怎么样。谁都休想进来摸清小姐你的底细。”
看她半点不良情绪都没有,萧婉容这才放了心,接着道:“不带你去,是因为你最沉稳缜密,笼络人心也最有拿手。
我走了的这些时日,你不仅要看好院子,还得将刚笼络过来的下人照看好了,想办法让她们对咱们更加依赖信任,最好能死心塌地的跟着咱们。
张王妃和张淑芬的一举一动也要密切注意,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歪心思,就飞鸽传书告诉我。
在家的这个人,任务最重,双鸳你要受累了。”
说着话,萧婉容将腰间的金铸腰牌解下来交到双鸳手里,拉着她手道:“见着这牌如见我本人,有了她你也好行事一些。
经过今天事情,可以看出来老太妃是向着我们的,你有什么难办的事情,拿了这个腰牌去求太妃。”
双鸳将腰牌收好,然后福身郑重应喏:“奴婢定不负小姐所托。”
五天之后,萧婉容和徐庄同乘一车出了府门,带着府兵家丁浩浩荡荡的超冀州行去。
到了安定门,陪同徐庄公干的部下迎了上来,徐庄便下了马车和下属打马在前。留萧婉容并小桃、豆蔻共坐一辆马车。
才出府门的人儿看什么都新鲜,玩心大的小桃隔一会儿就要掀开帘子往外瞧。
萧婉容也没见过古代街市风情,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别说街市那种热闹的地方,就是到了乡间野地,闻着在现代绝对闻不到的新鲜空气,看着比现代更有精神气更纯粹干净的绿水红花,她心里也欢喜得很。
一路上,她看什么都喜欢,看什么都新鲜,倒也没觉得无趣。
况且,豆蔻和小桃又最是喜欢热闹,两人说着笑话唱着曲,倒一直逗得萧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