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次张王妃却大方得很,主动将手臂伸了出去。
岐黄仔细的把了脉,然后朝萧婉容摇了头:当真是犯了严重风湿的脉象。
岐黄朝药方里胡乱加了两样治不好病也治不坏病的药,然后就老身在在的坐在一旁看后续发展。
“再审!”老祖宗将公装扔回给周嬷嬷,一脸的怒气冲冲。
跪在地上的张淑芬松了口气,然后才张王妃感激一笑。
周嬷嬷再次回来,带回来的结果却大变了样。
李嬷嬷招供:她一直是香姨娘的心腹,能去的萧婉容的院子也是香姨娘使了手段的。这次,根本就是香姨娘自己买了牛膝汤和麝香服用,想以此栽赃给三夫人。
同时,她对自己用的量也不算大,目的就是除去三夫人,等她生下三爷的长子,就能有机会被扶正。
她按照香姨娘的吩咐将药渣和麝香藏起来,然后等王妃派人来查的时候就随意找个丫鬟告诉给她。
事情要是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可若失败,就让她将所有事情推到四夫人身上。
因为四爷和三爷同父异母,都是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公子,四夫人想要除去三爷的长子为自己的丈夫继承王位加分也是情理之中。”
张淑芬一听,情绪激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床边抓住香姨娘就狠命的扇巴掌:“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你这样的毒妇,我打死你!”
香姨娘躺在床上任她打骂,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眼中有浓得化不开的哀怨,可却只能安静的垂泪。
萧婉容以为她们最多找个有点脸面的丫鬟、嬷嬷出来顶罪,却没想到是将罪名全都推到了香姨娘身上,而且找的动机竟然还像模像样。
老太妃看香姨娘半句都不辩解,很有些意外,她喝停了张淑芬,严肃的看着香姨娘道:“你就没有话要说?”
香姨娘依旧咬紧了牙关不说话。
张王妃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一个乡下来野丫头,若不是长得周正又怀了三爷的孩子,哪里配得上当我王府的姨娘?
如今还敢肖想正妻之位?我告诉你,若不是你肚子里面有个孩子,我早就将你撵出了王府。”
香姨娘听着,身子一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情绪也开始激动:“是,我出生低贱只配在王府为奴为婢,我便是生了孩子,孩子也不能叫我娘亲。
可凭什么?你们就高人一等?
我的孩子是我生的,她只能叫我母亲,我的孩子是三爷也是三爷的种,是长子,我不要他往后给所谓的嫡子行礼。
我为了孩子去争有什么错吗?我错了吗?”
她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鼓得硕大,愤怒的朝张王妃吼道:“我错了吗?我为自己争个正妻之位,为孩子争个嫡子的身份错了吗?
我要是错了,那你呢?
三爷才是最最正统的嫡子,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人,你为什么不劝着王爷现在就立了三爷为世子?
为什么要让四爷和他争?区区填房的儿子,他也配叫嫡子吗,他也配和兄长抢王位吗?你明知道他身份不够,还不是用尽了力气帮他!
这是为什么?因为是母亲,是母亲所以豁出所有都能为他去争,我没错,一点都没错!”
“你!”张王妃后退了两步,很是受伤的样子。
她颤抖着食指指着香姨娘的鼻尖,气得双颊发红,好半天都说不出话,只得‘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太妃面前,磕着头道:“儿媳是填房不假,可也是王爷明媒正娶进门的正妻,恪儿也是写入皇家玉牒的嫡子,如今被个姨娘诟病,儿媳心寒啊母亲!”
这话题又跑到哪里去了?
老太妃揉着太阳穴,好半晌之后才对张王妃道:“她一个狗急跳墙的姨娘,你和她计较什么?”
然后又转头去问香姨娘:“这些事当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