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前两年要严重很多,他们几乎家里都有被淹死的,这不就有点儿奇怪了吗?”
云竹翻看着草药的动作一顿,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河水。
随即他绕了几步,看向河水转弯的地方,奔流的河水声在夜间极为明显。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芙蕖说的话确实没错,水患这件事绝对有古怪,新安城地势偏北,按道理说冰化了谁也不至于长的如此高。
水位线在合理范围内,但对于一向水位低矮的新安城来说,这个水位线明显已经算不得合理。
其次在宫内服侍的宫女们,一般来说都是从不同的地方进宫的。
家里有人因水患这件事在这个概率上本来应该是很低的,可是竟然人人都有,说明水患的地步已经很严重了。
云竹皱着眉头看向芙蕖,“你怀疑的对,这里面确实有问题,我会注意的,此地不宜久留,你去给阁里传信息让他们去调查一下,然后让嘟嘟给我送来。”
芙蕖终于觉得她做出了一件事,进宫之后不能出任务她快闲散死了,还不能随便杀人,她笑了笑,“是,属下遵命。”
不过,她看向云竹手里的香囊,看着他分成了两分有点儿奇怪,“主子,你为什么把它们分成了两分?”